這時一隻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呦,這身子骨,這模樣,一看就是咱們老萬家的人。”
萬老爺說:“風兒,這位你得管叫小叔,你能出來都是你小叔想的辦法。”
儘管不情願,但是還是喊了一聲:“小叔。”
誰讓這些人是來搭救自己的呢,這個被稱作小叔的人就應該是那個地位顯赫的侯爵吧。
“唉,乖侄子,哈哈哈。”
話音還沒落,程風的腦袋就被這個小叔揉了幾下。
萬老爺笑著說:“風兒,你先上馬車,爹和你小叔還有事情要說。”
程風說:“他們什麼時候能被放出來?”
萬老爺說:“難度很大,容我和你小叔想想辦法,你先上車等著我們。”
一個馬凳早已擺在了腳下,一個下人說:“少爺,請上馬車。”
程風隻好踩著馬凳上了馬車,一個人在轎廂裡麵靜靜地坐著。
過了好久萬老爺才上馬車,他一坐穩,馬車就跑了起來。
萬老爺盯著程風看,程風多少有點不自在,之前自己的態度那麼強硬,說是什麼都不承認自己和萬家有關係,現在自己落難了,人家自稱是自己的爹了,自己也沒臉反駁了。
萬老爺應該是看出了他的小心思,伸手握住程風的手一路都沒有鬆開,兩人個也沒說一句話,但是萬老爺通過手掌傳遞給他的溫暖是真實的。
從小記事以來,他還從來沒被那個長輩這樣握著手,感覺也好奇怪。
就在他不尷不尬地時候馬車停了下來,馬夫說:“老爺,到了。”
萬老爺說:“風兒,到了,下車吧。”
萬老爺是第一個走下馬車的,還伸手扶了程風一把,程風也不好避開萬老爺伸出的手,顯得自己不識時務。
“程風,你回來了?”
說話的人是滄滿,聲音裡麵是難掩的焦慮和急躁。
他知道滄滿跑出去了,沒想到會在這裡。
沒看見其他人的滄滿問程風和萬老爺說:“我們老板呢?”
萬老爺表示沒那麼容易,先進去再說。
房間裡麵早就有大夫等著了,這麼多雙眼睛盯著程風看,程風隻好說:“沒受什麼傷,不用看就能好。”
滄滿說:“這些人嚴刑逼供的手段你以為我們不知道嗎,趕緊脫了吧,都是男人誰沒見過呀。”
程風隻好把衣服脫掉,趴在了床上,身上早已多處皮開肉綻,更讓萬老爺接受不了的是,這新傷底下是舊疤痕。
“這是什麼時候受的傷呀?”
一邊的滄滿說:“你不知道嗎,他闖萬府,你們不是把他送大牢裡麵特意照顧的嗎,這就是特意照顧的結果。”
萬老爺摸著程風的後腦勺說:“都是爹糊塗呀,釀成大錯,把你害的這麼慘。”
看著無比愧疚的萬老爺,程風不想再聽他懺悔了,便說:“早就不疼了。”
這也是一句安慰萬老爺的一句話。
滄滿說:“都是我們金老板把他弄出來的及時,不然,你今天還呢不能見到活著的程風還是兩說呢。”
滄滿這是在給他們老板邀功,目的是讓萬老爺動用關係把他們老板弄出去。
萬老爺說:“錢老板的事情我一定用心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