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風說:“我這嗓子裡麵有團火,抓心撓肝的難受。”
尚汐摸了一把程風的額頭,滾燙,這時一股熱氣撲麵而來,尚汐一把推開程風的臉,“你都快燒熟了,還有心思乾沒用的呢,我去讓人給你請個大夫過來。”
說著就披件衣服出去了。
程風手裡拿著一把蒲扇,扇呀扇的,這還沒到用扇子的時節呢,他咋就熱成這樣。
程風覺得沒必要請大夫,不過尚汐還是叫人去給程風請大夫去了。
聽見聲音的老兩口也起來了,“怎麼了這是?”
尚汐說:“程風有點發燒,請個大夫回來看看。”
萬老爺緊張地說:“是不是傷口感染了。”
尚汐說:“不知道,整個人燒的都燙手。”
萬老爺一臉焦急之色,“那就是傷口感染了,我去看看。”
萬夫人說:“什麼傷口?”
萬老爺怕她擔心就沒和她說程風受了傷,這一聽說又開始哭了起來。
萬老爺摸了一把程風滾燙的皮膚說:“馬上躺床上,燒的太厲害了,傷口應該是沒處理好發燒了。”
“是呀,這都燒紅了眼了。”
程風此時心裡的煩躁是他們不懂的,他隻好難為情地躺在了床上,“我沒什麼事情,你們先出去吧,我和尚汐要休息了。”
尚汐說:“大夫馬上就來了,你要不舒服就先睡一會。”
萬老爺讓一個下人去打了一盆子的冷水,然後用布給程風冷敷額頭。
這床邊擠了好幾個人,程風就眯著猩紅的眼睛盯著尚汐看,尚汐知道程風不舒服,於是伸出手拉著程風的手,奇怪的是,程風都燒成這樣了,估計得有十四度,這手上的力度還很大,尚汐的手都被捏疼了。
這時門外的一個下人說:“大夫來了。”
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大夫把程風身上的繃帶解開一看,“傷口處理的很好呀,我在給他上點藥。”
然後又重新包上了。
大夫給程風把了把脈說:“他這不是發燒,是吃錯藥了。”
萬老爺說:“吃錯了什麼藥。”
大夫說:“春藥,這藥不能總吃,吃多了會傷身體。”
這一說大家都明白了。
為了兒子的身體著想,萬老爺問程風:“你經常吃這藥嗎?”
程風紅著眼睛說:“我就沒吃過春藥。”
萬老爺肯定是信自己兒子說的話,他問程風:“那你今天是怎麼誤食的這種藥呀?”
尚汐雖然不想出賣旁邊已經明顯傻眼的萬夫人,但是眼下這個情況大家都會誤以為是自己給程風吃的春藥,好像自己是個欲求不滿的女人一樣,再不解釋可能就晚了。
她清理了一下嗓子說:“是萬夫人睡前給程風喝了一碗參湯。”
萬老爺一拍床頭:“胡鬨。”
萬夫人的眼淚也不流了,難為情地說:“我是好心,想讓兒子兒媳再給萬家多添幾個孫子孫女。”
程風當即把頭扭到裡麵,他是最丟人的一個,大晚上的因為這事兒把大夫請來了。
當著兒子兒媳的麵,萬老爺也不好批評夫人做的不好。
大夫給程風開了點解藥才算救了程風。
大家一走,小兩口才安安靜靜地躺在了床上。
看著被折磨慘了的程風,尚汐不由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