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火冒三丈的滄滿,錢老板說:“他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
錢老板咬著後槽牙說:“他的意思是出了這個門,南城府尹會取他的性命。”
萬老爺說:“塵鳴,你就住在府上,等府尹的事情過了,你再回去。”
塵鳴笑了一下說:“會不會很打擾?”
滄滿說:“唉,你還真要住下呀?”
塵鳴說:“我但凡有個容身住處,也不至於小小年紀為了躲避家中的債務在山上當和尚。”
萬老爺哀歎一聲說:“讓你受苦了,聽伯伯的,就安心地住下。”
“兒媳,你一會讓人給塵鳴安排一個住處。”
尚汐點了一下頭,但是心裡有幾分忌憚,這樣的人住在這裡不危險嗎,會不會半夜把他們都給殺了呀。
塵鳴看著尚汐說:“我身受重傷,自理都困難,不會對你們有什麼威脅。”
這人還真是聰明,好像懂讀心術。
不過這個人放走了也是危險,放在身邊看著也不安全,全聽錢老板的安排吧。
錢老板說:“你給府尹出謀劃策這麼多年,按道理,他應該得來營救你吧。”
塵鳴說:“那天程風在後窗邊抓鬆鼠,我放走了程風,他就不信任我了。”
程風說:“你知道我在窗外?”
塵鳴說:“我知道你們來了寺院,能抓走我鬆鼠的人也就隻有你了。”
“當時不出手,何必又追來。”
塵鳴說:“我隻和錢老板有仇,我和萬家沒有仇,為了獲取府尹的信任,我必須按照他說的做,追殺你們,不論我們哪一方死了,對他都是有利的。”
錢老板說:“你既然和府尹大人的小船已經翻了,那你手裡是不是有他犯罪的證據呀。”
塵鳴笑著點點頭。
錢老板說:“我就一個要求,把他的罪證交到我的手裡,我們兩個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他日再結怨,我們可以慢慢算。”
塵鳴挑了一下眼睛說:“你能留我性命,我們就算扯平了,不過你還真和府尹講的一樣,能屈能伸。”
錢老板笑著說:“那你把罪證拿出來吧。”
此時滄滿已經上前準備搜身了,塵鳴說:“沒在身上。”
“在哪?”
“山上,你們敢去取嗎?”
“你敢說,我就敢去。”
“上山便可看見一個八米高的觀音銅像,罪證就在香爐底下。”
冬柯說:“老板,我現在去一趟。”
塵鳴笑著說:“你這個時間上山不就是送死嗎?”
滄滿說:“那也不能大白天去呀。”
塵鳴說:“隻有白天去你們能拿到東西,最好是女子上山,要是群男人肯定讓人懷疑。”
錢老板說:“塵鳴說的有道理,白天上香的人多,去拿東西更方便,晚上肯定有人埋伏在那裡等著我們,可是誰去合適呢。”
見大家一籌莫展尚汐說:“我去吧,我喬裝打扮一下,但是你們得派幾個人暗中保護我,不然我也不敢去。”
錢老板說:“行。”
程風馬上反對:“不行,要去你自己去,尚汐不能去,萬一是圈套呢。”
錢老板說:“那不讓尚汐去了,我再想想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