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汐說:“錢老板,這天氣一天天暖了起來,很快就得種地了,我們種地能用點人,但是用不了幾天。”
錢老板說:“尚汐,你不用說,我已經有安排了,這裡的人你們隨便用就是了,用完了再讓他們回來便可,工錢我給他們結算。”
尚汐說:“我用人工錢肯定是我結算,你這地還沒收我和程風的租金呢。”
錢老板說:“你這樣算就是打我的臉了,你們那麼大糧倉都接濟難民了,地裡打的那點糧食算什麼,何況種的煙草也卷成煙卷被我賣錢了,裡裡外外都是我占的多,你和程風這一年都給我趕了網,我錢某人心裡有數,這幾萬人你們不用擔心,都能排上用場,沒有人我才上火呢,咱們的東西特彆搶手,不信你問問程風,在他國都不夠賣。”
“嗯,搶手,相當搶手。”
錢老板看著不是很願意聽他說話的程風笑著說:“下次不會帶你出門了,你彆表現的這麼煩我,你要是這樣煩我,百錢更不願意搭理我了。”
程風說:“你提她做什麼,她是她我是我,不過你放心,給多少錢我都不跟著你去了。”
程風再大牢裡麵蹲著的時候就發過誓了,要是能出大牢,他肯定不再跟著錢老板瞎跑了,就老老實實地守著尚汐和孩子。
錢老板笑著說:“你姐姐是做了傷害你的事情,但是她是真的疼你,他這兩天她一點好臉都沒給我,還埋怨我帶你出去讓你跟著我遭了罪,和她置置行,但是不能總置氣,親姐弟,血濃於水。”
程風說:“你要是再替她說話,我和尚汐現在就回去了。”
錢老板說:“行,我不說了。”
這時幾十車煤炭從山下運走,錢老板笑嗬嗬地說:“你們看看,是不是人多力量大。”
尚汐說:“是這個理,可是那邊等著安排的人得有三萬吧,老弱病殘都在那裡吧?”
錢老板說:“礦上用了兩萬難民,派去了蠟燭廠一萬人,這些人讓他們暫時卷煙吧。”
滄滿說:“即使卷煙他們也得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呀,你看他們臟兮兮的,怎麼卷煙呀。”
錢老板說:“你以為不不知道問題嗎,這不是在商量嗎。”
這些人大都是老弱婦孺,太強的體力勞動她們乾不了,輕巧的活有,比如說卷煙,是最輕巧的活了,練練都能上崗,但前提條件是需要有一個安穩的環境。
尚汐說:“先解決吃飯問題,看看能不能給他們弄點東西填填肚子,我看看讓他們在哪裡安家落戶。”
那些眼巴巴看著尚汐的孩子一看就是挨餓了,尚汐看了心裡還是不落忍。
為了大家能在這裡安頓下來,尚汐不辭辛苦,幾個小時尚汐登高望遠,四處觀看地形。
看著回來的尚汐錢老板問:“觀察的怎麼樣了。”
尚汐說:“能安排開,隻是今年山下的地就不能再種了,您隻能從一個地主變成一個村長了。”
錢老板笑著說:“隻要能把這些人安頓了,這地就給他們用吧,就你安排吧,畢竟這蓋房子的事情我沒有你在行。”
是的,要是尚汐不在行,那這裡的人就不會有在行的了。
為了大家,尚汐沒有推辭,直接就把這個活接了。
“我這幾天研究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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