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慶生找了一把刀,又找了兩個袋子,神神秘秘地說:“風子哥,我們走呀。”
程風看了看天色,還不錯,他把弓箭都背在身上,然後去人群中把尚汐喊了出來。
“我和慶生去打獵,晚點回來。”
尚汐看著身後的那一群人,又看看程風身後那興致勃勃的陳慶生,她也想跟著去,但是這麼多人討論事情呢,她也不好離開呀。
程風看出了她的心思說:“你們探討的怎麼樣了,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可能會有點累。”
陳慶生說:“一起去吧,人多有意思。”
尚汐指了指身後的那群人,陳慶生立馬知道是什麼意思,他鑽到人群裡跟他大哥說:“那個小嫂子我們幾個去打獵去了,你們先探討著。”
尚汐在人群裡也是聽的多說的少,畢竟就地取材蓋房子她不是很在行,在她的職業生涯裡麵,她還沒蓋過草房,這方麵的經驗肯定是不如大家豐厚,所以隻要有陳大哥在,她離開不影響什麼。
陳大哥看著幾個人都準備好了,就點頭答應了。
尚汐看著兩個人都有打獵的工具,就她兩手空空的,“給我弄個打獵的工具吧。”
“小嫂子,你需要什麼工具?”
尚汐說:“棒子吧,給我刀我也不敢用。”
程風說:“你彆拿棒子了,礙事,還不一定派上用場。”
“還是拿一個吧,要是遇上猛獸了怎麼辦?”
程風隨便給她找來一根很細很輕的棍子,雖然看起來沒什麼殺傷力,但是累了應該可以當登山杖用。
在村子裡麵生活了一年,但是尚汐極少往後山這個方向去,她被娟子哥哥綁樹上的那一次,她的心裡已經有陰影了,過去總感覺這個方向像深淵一樣,深不見底,危險重重。
不過走在程風身邊她感覺安全極了。
草木剛剛發芽,山上還是顯得有點禿。
突然陳慶遼驚叫一聲:“兔子。”
然後就見他跟著兔子賽跑,直到兔子被他氣喘籲籲地跟丟了。
尚汐看著他手裡的刀說:“你追兔子用刀不行呀,你得用棒子。”
說著又一隻兔子冒了出來,尚汐手裡恰巧有棒子,距她一米遠的兔子她楞是下不去手,然後不知所措地追著兔子跑,直到兔子在眼前消失不見。
陳慶遼隨手在地上撿起了一個棒子,也追了上去,“小嫂子,兔子呢?”
尚汐喘著粗氣說:“跑的太快了。”
程風手裡的箭舉起了兩次又都放下了。
這才剛進山就看見了兔子,裡麵肯定還有,程風不著急。
隻聽陳慶遼“啊”地一聲,棒子一揮,砰地一聲打在了兔子的腦袋上。
“啊啊啊......”
他激動地拎起兔子給尚汐和程風看,“你們快看。”
“厲害。”
尚汐看了看自己手裡的棒子,比陳慶遼手裡的棒子細多了,這受力麵積小,能打暈兔子嗎?
程風知道尚汐的心裡想什麼,安慰她說:“不在棒子粗細,你這個棒子就好使。”
程風心裡想的是,反正她也打不到,意思意思得了,一路上要是拎個大棒子還挺沉的。
既然程風這個老獵手都說她手裡的棒子好使了,那她這個棒子就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