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不是村長媳婦紅姐嗎?”
他們兩個人合力把人從土裡抬了出來,解開身上的繩子,拔出嘴裡的抹布,拍了拍臉沒什麼反應。
程風把自己的水袋擰開,給這人喂了點水,這人的氣才一點點喘勻,無力地咳嗽了兩聲才算清醒了過來。
尚汐看著一臉土的女人,好像見過一麵,應該是村長的媳婦。
此人眼淚順著眼角往下流。
“李有材不是人,我和他從小夫妻,他為了娟子竟然狠心殺我。”
聽了一會尚汐才知道這個女人口中的李有材是誰,原來是那個趴趴鼻梁的村長。
“娟子就是個賤人,這麼多年攪合的我家不得安寧。”
陳慶生說:“他和娟子什麼關係呀?他倆為什麼要把你活埋了呀?”
“哼,能什麼關係,過去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算了,這孩子都生出來了,村子裡麵講的沸沸揚揚,你們沒聽說嗎,娟子自從回到村子裡麵,天天去我家找李有材要說法。”
陳慶生說:“我知道一點,你們家不是不同意讓她過門嗎,嫌棄娟子去了一趟金府不是名聲不好嗎,這怎麼他們還聯手害你呢。”
“娟子就不是個好貨,村子裡麵有個和她玩的不錯的珍珠你們都知道吧。”
這個程風自然是知道的,他因為給娟子出頭被送進了大牢,娟子去看她的時候珍珠還陪著去了呢,儘管去的目的是陷害尚汐,不過可以說明她們倆的關係果然不錯。
陳慶生的八卦心被勾了起來,“珍珠和這件事有什麼關係呀。”
“珍珠長的不賴你們都知道吧,娟子為了嫁給李有材,她給李有材和珍珠兩人個拉皮條,惡心吧。”
陳慶生附和了一句:“夠惡心的,你咋忍了的呢。”
這個時候應該是安慰人的時候,偏偏這個八卦的陳慶生火上澆油。
她歎了一聲氣,“我以為娟子和程風一成親,她和李有材就能斷了呢,哪曾想事情會變成這樣。”
“啥?”,陳慶生驚叫一聲:“你說啥?”
原本神經恍惚的紅姐被陳慶生這一嗓子也嚇的不輕,“我是說錯話了嗎?”
“你說這個娟子和村長早就有關係了?”
這個女人說:“好多年了,我以前好幾次都想告訴程風了,讓他看住娟子,又怕程風一衝動把這倆人給殺了,沒想到我一時的心軟會導致他們今天殺我。”
程風早就已經不在意過去的那些事情了,他很平靜地說:“你要身體沒什麼大礙,我們就下山吧。”
這個女人說:“我下山了以後我能去哪裡呢,他們要是知道我活著,肯定還得想招殺了我。”
程風說:“報官吧,我給你作證。”
紅姐眼神裡麵全是焦慮,“他是村官,人家能信我的話嗎?”
程風說:“不試試怎麼知道,你回去也還會有危險,你要隱姓埋名讓他們逍遙法外嗎?這人要是乾了一次壞事,就容易做第二次,不能再給他們機會。”
程風的話好像有點道理
這個女人說:“我要是走了,受罪的一定是我的孩子,你們不是不知道她有多狠,她自己的親侄子都快被她打殘廢了。”
經過她一番的掙紮,她最終決定報官。
陳慶生扶了一把這個女人,“嫂子,我們下山吧。”
女人抹了一把臟兮兮的臉說:“以後就叫我紅姐吧。”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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