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汐顯的更慌了,“什麼針呀?”
郎中中氣十足地說:“銀針。”
然後伸手把裝著銀針的牛皮卷展開。
看著那麼老長的銀針,尚汐的手變得冰涼,臉也沒有血色了,她抓著程風的手說:“我感覺自己的耳朵好像不聾了,我們回去吧。”
程風也就是因為心疼尚汐,所以遲遲沒提給她看耳朵這茬,不過他問了幾個出名的郎中,都說要配合銀針才管用。
郎中對程風說:“你先出去吧。”
“我出去她得害怕。”
郎中說:“你這樣疼媳婦的人我見多了,你不出去我這針沒法紮。”
程風說:“我不幫你把著你更紮不上。”
郎中說:“這個你彆操心,有人給我打下手,實在不行,就把她綁在床上。”
這樣一說,程風也不放心了,把人綁上可不行,要是他們乾點彆的他都不知道。
郎中說:“你沒看見我外麵那麼多的病人嗎,你要實在擔心,就坐在門口那把椅子上,彆離她太近,不然影響我下針。”
尚汐死死地抱著程風的腰,死活要下床,“湯藥我能喝,隻要不紮針,喝幾個月都行。
這時郎中的助手來了,把兩個人給分開了。
郎中手裡拿著一根針說:“彆掙紮,不然我就紮歪了。”
說著就往尚汐的臉上紮了一根針,沒有給尚汐一點反應的時間,她瞬間被嚇的渾身僵硬不敢動,然後被人扶著側躺著,三分鐘不到,臉上頭上被紮了好多的銀針,她半個腦袋就跟個刺蝟一樣,怪不得程風讓她把頭發剪短一些呢,原來他早就清楚來了要紮針。
郎中對他的助手說:“計時,時間到了就起針。”
然後郎中離開房間去給人看診去了。
程風走過去看著側躺著一動不敢動的尚汐說:“疼不疼?”
尚汐不敢張嘴說話,怕疼,不但如此,眼球都不敢亂轉。
程風問那個助手說:“她這樣沒事嗎?”
“沒事兒,她就是嚇的,還有點暈針,紮半個月她就什麼針都不怕了,膽子得練。”
尚汐一聽這話,原來今天才是個開始,她要受的罪還在後麵呢。
可下熬到了起針,她仿佛又活了過來。
她試探地說:“明天是不是就不用來了?”
這個助手說:“以後你得天天來,藥也要早晚各一次,嚴格遵守。”
不等尚汐反應程風就說:“知道了。”
然後帶著尚汐往外走。
“媳婦,那個鋪子的衣服能不錯,我們去買幾件吧。”
尚汐悶呼呼的不吱聲,程風拉著她走了進去。
他自作主張地給尚汐選了好幾身好看的衣服,然後又給尚汐選了一雙小鞋,“媳婦,這個好看,你試試。”
見尚汐不動,程風就幫她把鞋給脫了下來,然後把新鞋換上了,程風摸了摸大小剛合適。
一邊的店員羨慕地說:“你相公對你可真好。”
好是挺好,不過她不想紮針呀,那銀針正經不細呢,紮著也不像程風說的那樣不疼,是有感覺的,腦袋會不會紮壞了她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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