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想給程風納妾,做夢去吧。
等大家再見到滄滿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他一睜開眼睛就問時辰,他拍著自己的腦袋說:“哎呀呀,丟大人了。”
他猶豫了很久才在大家眼前露麵,然後很尷尬地朝著萬百錢拱拱手說:“萬小姐果然海量,滄滿自愧不如。”
萬百錢說:“我是該管你叫滄滿還是叫滿倉呢?”
“姐,弟弟給您請安了。”說著滄滿做了一個俯首稱臣的樣子。
萬百錢說:“那你這是服了?”
這麼多人滄滿也是要麵子的,儘管他十分執拗,但是願賭服輸,隻好在眾目睽睽之下說:“服了。”,其實是嘴服心不服。
“不過哪天咱們兩個還得再喝一場。”
錢老板說:“再喝一次就能改變結果啦,輸了就認,彆老想著翻盤。”
滄滿說:“你平時可不是這樣教我們的,你這人就是偏心眼。”
“我是為你好,喝完難不難受你自己不清楚嗎?”
陳慶生恰巧今天也在,他已經買好塗料了,計劃給這房簷磚瓦刷一刷。
他問滄滿說:“聽說你們昨天聽曲去了?”
滄滿說:“是呀,那曲唱的才叫好呢,不信你問問尚汐,把她哭完了。”
“是嗎小嫂子?”
尚汐硬著頭皮點了點頭,“唱的不錯,十分的不錯。”
“我還沒聽過曲子呢,小嫂子,你們下次聽曲可不可以叫上我?”
“行呀,我和滄滿這幾天還去呢,有一個更好的地方,去的時候我就叫你。”
滄滿說:“等兩天我緩過來我就帶你們去聽曲。”
陳慶生說:“到時候可一定叫我呀。”
滄滿摟著陳慶生的肩膀說:“放心,放心,絕對不會把你落下,哥一定帶你開開眼。”
陳慶生雖然還沒去,但是滄滿的這句話就讓他升起了無限的向往,不過最後他還是沒忘他今天要乾的正事,“風子哥,小嫂子,塗料我都買好了,你們兩個看看顏色行不行。”
“那我們去看看。”
這東西尚汐見過,是在金府,她自己倒是沒有用過這個東西,顏色買的很全,調一調往上刷就行。
“挺好。”
慶生說:“你們要是滿意我們就開始刷了。”
“你這傷才幾天呀,還沒愈合呢,你歇歇吧。”
陳慶生說:“我就乾點低處的活,那窗戶框子我都能刷。”
說著幾個人就找出來工具準備刷了。
這活看著簡單還輕鬆,但是技術活,刷了三天都沒看出進展。
玉華仰著頭看著屋簷下乾活的幾個人十分地疑惑,這都三天了,怎麼還在刷呢,她問院子裡麵的慶生:“慶生,這話乾的咋這麼慢呢?按照你們這個速度再有三天也乾不完吧?”
拿著一個小盆調色的慶生說:“哪有那麼容易,這都得精雕細琢,且費工夫呢。”
玉華一聽便放心了,隻要不是這幾個人隻出工不出力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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