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叔氣的兩眼都要鼓出來了,他用鞭子指著玉華說:“你這個丫頭,我還沒問你呢,那地方你去做什麼?三兒混,你也混?”
程風喊了一聲:“陳叔,不是像你說的那樣。”
陳叔看著程風身邊的尚汐說:“我聽說你這丫頭也去了,你們都不學好了是吧。”
程風笑著說:“陳叔,你消消氣,昨天她們出去我知道,他們幾個辦了一件大事。”
“去哪裡能辦什麼大事?吃喝嫖賭嗎?”
“那個一直沒抓到的府尹抓到了,多虧他們幾個了。”
陳叔有臉不相信地說:“真的嗎?”
尚汐點點頭說:“是真的,我們原計劃是出去聽曲,不過臨時發現了那個府尹的行蹤,我們就跟了上去,然後就有了後麵這些,叔,你其實不懂,我們幾個其實是立功了。”
陳叔這回有點信了,“那也太凶險了,你們兩個丫頭跟著去乾什麼?”
“叔,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們不去能拖住他嗎,我和玉華那是巾幗不讓須眉,在這次的抓捕行動裡麵少了我們幾個誰都不行。”
尚汐繪聲繪色地說著,陳叔都聽樂了,“你可彆忽悠你叔我。”
尚汐說:“你那一雙慧眼,誰能騙的了你呀,我發誓,我說的每句話都是真的,不然天打雷劈。”
陳叔一聽,看來這事是真的,馬上改口說:“叔信你和玉華,我是不信三兒,要是沒什麼事兒就好。”
總算是騙過了陳叔。
程風在沒人聽見的時候問尚汐:“你怎麼什麼誓都敢發?”
尚汐說:“現在不是雨季,不會打雷,我是說謊了,可我這是善意的謊言,陳慶生被打一頓沒什麼,他還是陳叔的兒子,玉華還是不是他的兒媳婦可就不好說了。”
程風也知道尚汐說謊的用意,本來就沒出什麼事,但是就是很難說清楚,那地方男人去了還好說,無外乎是找女人去了,可是女人進了那裡就成了賣娼的,要是打上了這樣的印記,一輩子都洗刷不掉。
玉華可沒有尚汐這樣能說謊,她偷偷地把事情的經過都告訴了陳慶遼,那眼睛哭的跟得了紅眼病一樣,“我清清白白,不信你可以問三兒。”
陳慶遼說:“我相信你。”
這時陳慶生冒了出來說:“大嫂子說的都是真的,醉鳳閣的老媽子沒看上大嫂子,她全程都跟我和滄滿哥綁在一個房間,哪也沒去。”
陳慶遼說:“行了,你小點聲,彆讓爹知道。”
陳慶生說:“我哪敢呀,他下手也忒狠了點,你看把我抽的。”
陳慶遼說:“就爹的那脾氣,不是我攔著你還能站在這裡說話嗎,以後找貓逗狗的事情少乾,踏踏實實乾活趕快娶個媳婦好好過日子。”
陳慶生嘴上說:“我也想呀。”可是眼前莫名出現一群醉鳳閣的姑娘,沒辦法,他隻好使勁地晃晃腦袋。
送走這波人,錢老板這波人回來了,應該是一夜沒有睡,但是大家的精神都出奇的好,身邊還站著萬百錢。
錢老板對身邊的滄滿說:“跪下。”
滄滿知道自己犯錯誤了,隻好跪在了院子的中間。
很快一個人手持一個很粗的鞭子站在了滄滿的身後。
尚汐一眼就看明白了,“這是要乾什麼呀,不至於這樣吧,是我手欠,非得碰什麼琴,這禍事是我惹上的,不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