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老爺點點頭:“我聽他說過自己的打算,在府尹的幫助下,黃家的老宅早就被他買下了,手裡也有點生意,所以他肯定不能在草堂久留。”
錢老板心裡十分地不屑,既然祖宅都買回來了,為什麼當時還死賴在這裡不走,憑他的智慧真的是怕府尹把他滅口嗎,他覺得這擺明了是和他對著乾,他此時的心裡多少有幾分不爽,“老師已經找的差不多了,他隨時可以離開。”
萬老爺說:“你有什麼打算?”
錢老板說:“我不會為難他。”
萬老爺笑著說:“我當年最看好的不是你的聰明,而是你的胸襟。”
錢老板在心裡暗自思忖,你那麼看好我當年為什麼不把女兒嫁給我,直至今日也不成全自己。
此時的錢老板已經不自覺地看向了遠處的萬百錢,萬老爺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他的心思萬老爺哪裡不清楚,隻是這事情要看萬百錢的,他為自己的女兒做了一次主,女兒不幸福,那他就不會再為她做第二次的主了,儘管現在他看這個錢老板順眼了不少。
“風子哥,小嫂子,你倆彆忙乎了,等我有時間我弄,你們看看這窗子的漆上的怎麼樣?”
程風和尚汐起身看了看那幾扇土紅色的窗戶框都覺得不錯。
“挺好的,我看這樣就行。”
陳慶生說:“那再刷一遍就可以了。”
這個顏料不保鮮,用幾年就看著舊的不行,所以陳慶生他們都會多刷幾層。
“慶生,你歇歇吧,這活不著急乾,你不是有好幾個幫手呢嗎,交給他們弄吧,你的肩膀一直端著,刀傷什麼時候能養好呀。”
陳慶生放下手裡的碗和刷子說:“小嫂子,你不說還好,說了我這胳膊就開始疼。”
坐在地上小凳子上的程風沒說什麼,他知道慶生比較嬌氣,那樣的刀傷對他來說肯定是嚴重的不能再嚴重了,此時能在這裡給他們家刷塗料,這都是他沒想到的。
慶生找了個小板凳坐在了程風的對麵,“我來吧風子哥,你這弓是不是太小了,唉?我不是給你做了一把嗎?”
趴著窗沿張望的滄滿,看著窗戶跟地下的幾個人說:“這是給他兒子做的吧?”
程風拿起一塊更小的木料說:“這個是給我兒子準備的。”
“那這是給誰用的,總不能是你用的吧?”
尚汐白了一眼滄滿說:“給我做的。”
滄滿張大了嘴巴說:“呦,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的,你小尚汐都能打獵了。”
尚汐說:“那有何難,你問問慶生,上次我們打回多少獵物。”
慶生說:“是打回了不少的獵物,不過好像沒一樣是小嫂子你打到的。”
程風忍著沒有笑,滄滿則是哈哈哈大笑了起來。
“那你不能這樣算,我們是一個團體,我在裡麵也是發揮了不小的作用的。”
慶生說:“還真是,那次多虧小嫂子了,不然紅姐就沒命了。”
尚汐說:“我就說嗎,天生我材必有用,我那天的使命就是發現村長他們的暴行,不過期望下次上山再也不要遇到這樣的事情,簡直要嚇破膽。”
程風笑著說:“城南有一處森林不錯,等過幾天我帶你去那裡打獵。”
慶生趕忙說:“帶上我,帶上我。”
程風看著慶生的肩膀說:“你這傷還沒長好,打獵就得崩開,你還是徹底養好了再說吧。”
陳慶生說:“誰說的,都長合了,這都多少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