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滿煞有介事地說:“他能如願嗎,你沒看出來他和萬百錢是郎有情妾無疑嗎,我們那麼大的老板憑什麼熱臉貼她的冷屁股。”
“他願意吧,有的人可能就喜歡受虐吧!”
“那不行,我必須救他出苦海。”
“哎!”尚汐發出了一聲深深的歎息。
晚飯的時候錢老板也沒有出來吃飯,說是身體無大礙,其實傷的不輕,隻是錢老板不讓郎中往外說而已。
深夜裡麵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的萬百錢始終睡不著,剛閉上眼睛門外就響起三聲輕輕的敲門聲,她起身去開門。
“我們老板發燒了,有點說胡話。”
“請郎中了嗎?”
“吃藥了。”
“那應該沒事,有事就請郎中。”
說著萬百錢就要把門關上。
冬柯把著門說:“他嘴裡老是念叨你,你去看看吧。”
萬百錢猶豫再三還是答應了,“你等我一下。”
她回屋穿戴整齊跟著冬柯過去了。
看著床上躺著的錢老板,冬柯很識時務地轉身離開了。
萬百錢伸手摸了摸錢老板的頭:“是夠燙手的。”
錢老板夢中囈語,伸手抓住了萬百錢的手,嘴裡念叨著什麼,不過能聽清的有‘萬百錢’三個字。
萬百錢無奈,隻好用布給錢老板冷敷腦袋,到了清晨她才坐在椅子上睡著了。
錢老板睜開眼便看見萬百錢趴在她的床邊,他伸手輕輕摸了摸萬百錢那柔順的長發,愛不釋手。
終於萬百錢醒了,她坐直了身體,讓自己大腦清醒過來,“這種傻事以後不要再做了。”
“什麼事?”
萬百錢說:“你不知道危險嗎,從馬背上摔死的人都有,更何況你這把年紀了,彆再折騰了。”
錢老板說:“你是嫌棄我老嗎?”
“分跟誰比,不過終究不是年輕的小夥子了,身子骨看著也不那麼硬朗了。”
“就塵鳴年輕是吧。”
萬百錢笑著說:“他不但年輕,長的也英俊。”
錢老板眼裡都是落寞,“我年輕的時候,你也說過我英俊。”
“嗬嗬嗬,可是你最好的年紀並沒有娶我。”
“我比誰都想娶你,是你父親派我出遠門,一去便是一年,我回來的時候你都嫁人了,你根本就不給我機會。”
“那是理由嗎,你收到我的信人不回來也就罷了,你還回信讓我嫁人,我是按照你的意思罷了,時至今日你還反咬我一口。”
錢老板當即坐直了身子:“什麼信?你有給我寫過信嗎?”
“你,太會演戲了,我當時不等你就對了。”萬百錢伸出的食指在空中指了指錢老板又無力地放下了。
錢老板拉著萬百錢的手說:“我真的沒有收到你給我寫的信,一封都沒有,自始至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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