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蘭說:“我們這樣的怎麼了,我們那點配不上錢老板了?”
滄滿說:“有兩點,第一,她過去是個滿村亂跑的瘋子,第二,她過去是金府的小妾,這兩點的任意一點都彆想靠近我們家老板。”
劉大蘭的嗓門直線升高:“瘋子怎麼了,萬家的兒媳婦尚汐過去還是個傻子呢,都傻透氣了,不也嫁給程風了嗎,萬百錢不也是金府休回來的嗎?她能嫁給你們錢老板,我家荷葉有什麼不能?”
滄滿的聲音也不低,他指著眼前蠻不講理的女人說:“趁我沒有發火之前你趕快閉嘴。”
“你就一個下人有什麼了不起的,還在這裡耀武揚威,我可是萬家的恩人,不信你問問萬老爺。”
萬老爺把話接了過去,“程家是我們萬家的恩人,我們萬家永遠銘記,但是今天是小女的好日子,你要是在這裡口不擇言我就得送客了。”
“飯還沒吃呢,就要送客了,你們萬家就是這樣待恩人的嗎?”
這人真是蠻橫無理,萬老爺對身邊的管家說:“侯管家,你先帶她們兩個去休息一下。”
侯管家收到指示後就微微彎腰,伸出右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劉大蘭看著這人的態度這樣恭敬以為還是像上次一樣給她備了一些厚禮孝敬她呢,她嘴角一挑一臉得意地跟著侯管家走了。
走著走著她才覺得不對,這是大門的方向,劉大蘭馬上變了一張嘴臉,“想趕我走,我去找你們萬老爺說理去。”
她以為有恩人這個護身符,萬家的人不敢把她怎麼樣,想不到的在後麵。
這時過來幾個護院架著兩個人丟出了大門外,劉大蘭不依不饒,在門口大喊大叫,什麼難聽罵什麼,護院可不慣著她,給了她好幾腳她都不示弱,最後是荷葉尖叫著嘴裡不停地念叨著:“鬼呀,鬼呀,鬼......”劉大蘭才善罷甘休,拉著荷葉走了。
一頓盛宴過後,家裡的客人才散了,原本預想的場麵被兩撥人破壞的七零八碎,萬家也丟了大人。
“風兒,你說說,尚汐的耳朵到底是怎麼回事?”
程風很淡定地說:“和劉大蘭說的差不多,但是沒有她說的那麼嚴重,隻是一隻耳朵的聽力弱了一點。”
萬老爺說:“你們說的治頭疼是不是就是治這個毛病。”
程風點點頭,解釋說:“本來不是什麼大毛病,不影響生活,也不響聽聲音,是我沒事閒的非帶她治。”
萬老爺說:“治肯定是對的,有效果嗎?”
程風在心裡歎了一口氣,嘴上堅持說:“見好。”
萬老爺看著尚汐說:“尚汐,是像風兒說的那樣嗎?”
尚汐堅定地點點頭:“是,好多了,本來就可以聽見,現在耳朵更好使了。”
萬老爺這才放心地點點頭,“我看你這耳朵也沒什麼大問題,要是有大問題,我早就發現了。”
一邊的錢老板笑著說:“是呀,接觸尚汐這麼久,她要是耳朵有大問題,我們早就發現了,耳背很多人都有,不用放在心上。”
手裡拿著佛珠的萬夫人說:“阿彌陀佛,沒事就好,我這眼皮從早上跳到了晚上,這一天終於結束了,還好沒發生什麼大事。”
萬老爺說:“能有什麼事,就這麼幾個人還能翻了天嗎?”
這事看著簡單,但是還是讓人深思,總有一種危機包裹著他們,尚汐感覺的到,程風也感覺的到。
晚飯一過,程風就帶著尚汐和孩子回到了自己的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