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汐跑到程風跟前抓住程風的手說:“你昨晚去哪裡了?”
“萬府。”
“嫂子說在府上沒看見你呀。”
程風看見這麼早就出現在他們的家的白鬆雪變了臉,他語氣十分地不善地說:“我去哪裡還一定要有一個證人嗎?”
尚汐說:“不是,我們是擔心你。”
白鬆雪看著程風說:“不管你昨天是不是去了萬府,尚汐病的這麼嚴重你就放心把她自己丟在家裡嗎?更不能一句話不順心就給尚汐臉色看,有什麼怨氣你可以衝我來,是我說的在萬府沒看見你,不是尚汐再懷疑你什麼,你要是走的端行的正,誰說什麼也沒用。”
程風的臉很冷,說話也不留情麵:“我的家什麼時候要大嫂來當了?”
白鬆雪看了看程風那沾著胭脂粉的衣領子說:“你是我弟弟,尚汐是我弟妹,你做的不好我有權利說你,我奉勸你一句,尚汐是個好姑娘,你要好好待她,不要將來後悔,我走了,你好自為之吧。”
這口吻就是訓斥的口吻,一點情麵都不留,很直白地說明了程風沒有善待尚汐,平時溫聲細語的白鬆雪嚴肅起來還挺有氣勢的。
要不是程風走的時候和她交代的清楚,此時她都懷疑程風已經乾了對不起她的事了,白鬆雪這個嫂子一大早就是來抓包程風的奸情的,怎麼看這個畫風都舉得不對,即使是嫂子也輪到不她這樣開罪程風呀。
白鬆雪一走,尚汐就鬆開了程風的手,很是嫌棄地說:“臟死了。”
程風說:“我什麼都沒乾我就臟死了?”
尚汐扯了扯程風的衣領子說:“你自己看看這都是什麼。”
程風說:“這些人可真行,跟猛虎一樣往身上貼。”
“挺爽唄?”
程風笑著說:“爽什麼呀,那裡多一分鐘我都不想待。”
“在裡待了整整一夜,你說這話誰信呀。”
“那不是為了等人嗎?”
“找到人了?”
程風點點頭說:“有點線索了,這條線應該是找對了。”
“那你快說。”
“你先給我弄點水,我要洗洗,我自己都嫌棄我自己了。”
尚汐眉毛一立,“你不會從了青樓裡麵的女子了吧?”
“從?除非是我瘋了。”
尚汐努努嘴說:“早就給你燒熱水了,進去洗吧。”
程風笑著說:“你還真嫌棄我呀,你不幫我搓搓嗎。”
尚汐推了一把程風說:“走吧。”
尚汐拿著一塊布在程風的肩膀上東搓兩下,西搓兩下,但是一點都不下力,“劉三丫,萬府裡麵那麼的多的丫環,肯定有一個叫劉三丫,我們應該去問一下。”
程風說:“你認真點搓。”
尚汐的駕駛拉的很大,就是搓不下來什麼東西,她拍了一巴掌程風說:“我看你也沒那麼臟,大點皂角洗洗就出來吧,天不亮我就起來給你燒水,早飯還沒吃呢。”
程風說:“給你買早飯了,在馬車上,現在時間還早,洗完了一起吃。”
尚汐的眼睛一亮,“買早餐了?”
“買了,食盒在車上,一會吃。”
“都買了什麼好吃的?”
程風笑了,無奈地說:“都是你愛吃的,我還沒跟你把事情說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