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老板看了一眼地上,其他的話一句也說不出來。
程風一眼便找到了尚汐。
程風腿一軟跪在了地上,一雙僵硬的手臂把尚汐抱在了懷裡,悲憤的情緒難以言喻,他用手給尚汐清理臉上的血,怎麼擦都擦不淨,最後他無助地和尚汐臉貼著臉哭了起來。
可能是程風的悲鳴聲太大了。
“咳咳咳......”
程風慌張地抬起頭看著睜開眼睛的尚汐:“你沒死?”
尚汐身體癱軟如泥,不過看見程風她心裡便踏實了,她虛弱地說:“你哭的有點早了,我應該還活著。”
程風的眼淚止不住地往外流,這種失而複得的感覺他再也不想體會了,他轉悲為喜咧著嘴笑了笑,“你嚇死我了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尚汐摸了摸程風不怎麼乾淨的臉說:“你又哭又笑的很難看。”
她知道此時的程風已經因為她嚇壞了
程風控製不了自己的眼淚,好像一輩子的眼淚都要在這個時候流乾一樣,那樣子叫一個可憐兮兮,他伸手在尚汐的腦袋上扒拉著,他想看看尚汐的傷口在哪裡,為何流了這麼多的血,找了一遍也沒看見傷口。
“你哪裡疼痛?”
尚汐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程風皺著眉頭繼續檢查她的身體,“奇怪,沒有大的傷口,臉上這麼多的血是從哪裡來的?”
尚汐突然慌了起來,心臟提到了嗓子眼,“血不是我的,是白鬆雪的,她人呢?”
一提白鬆雪,她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噗通一下坐了起來,“她人怎麼樣了?”
“就躺在你旁邊。”聲音從尚汐的上方傳來,是滄滿,他剛才就站在尚汐的頭頂。
尚汐緊張地側頭看了一眼,手腳並用地爬了過去,顫抖著聲音說:“還活著嗎?”
滄滿說:“有氣。“
守在旁邊的柔兒哭著說:“就賴你,不然我家小姐會這樣嗎?”
尚汐不能否認,沒有白鬆雪,現在倒在血泊中的就是她了,尚汐也不想欠彆人這麼大的債,她眼淚不自覺地流了出來,“郎中呢?”
“馬上就來了。”
程風把充滿了罪惡感的尚汐摟了過去,他問柔兒,“你們怎麼出現在麵館的?”
“我們聽說有人在這裡鬨事,我和小姐就來了。”
程風的口氣不善,“你們來的可真是時候。”
“少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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