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風說:“事情沒搞清楚之前,誰給誰一個說法還不一定呢。”
白鬆印說:“還要搞清楚什麼,我妹妹都躺在床上了。”
尚汐說:“你們可以閉嘴了嗎,我今天要問清楚柔兒到底對我兒子做了什麼?”
程攸寧說:“她給你兒子喂藥了。”
這句話可是震驚到了屋子裡麵的所有人。
柔兒晃著腦袋說:“小孩的話不能信。”
但是一個下人的話又有幾分可信度呢?
程風臉色大變,第一反應就是讓人去找郎中,緊接著就用手指去摳孩子的嗓子,伴隨著一聲乾嘔,程攸寧吐了一地,程風不放心又伸手給摳了摳嗓子,直到孩子滿臉通紅什麼都吐不出來才罷休。
程風把孩子交給了尚汐,他起身走到柔兒的跟前,伸手拎起柔兒的衣領子,柔兒被迫離地的雙腳在空中蹬來蹬去。
“你給孩子喂了什麼藥?”
“不......不......是什麼毒藥,就是給小姐熬的藥。”
“給孩子喂了多少。”
“一勺。”
程風咬著牙說:“幾勺?”
“三......三勺。”感受到程風收緊的手她不可能不怕,她趕緊狡辯說:“沒喝進去多少,他咬著牙不喝,所以才罰他跪下。”
程風順手把人拋了出去,碰的一聲,柔兒後背和牆麵來了一次猛烈的碰撞,撞擊的不輕,程風說:“不殺你,證明還不到你死的時候。”
萬老爺也顧不上和他們生氣了,心裡急的不行,他就這麼一個孫子,要是出點事可就完了,“柔兒,你為什麼這樣做呀。”
攤在牆角的柔兒說:“我就是想讓他幫小姐試試藥。”
“你讓一個孩子給試藥,我過去怎麼沒看出你是這樣的人。“萬老爺被這一波波雷的頭暈腦脹,這一件件的事情件件出乎他的意料。
郎中來的很快,把完脈又看了看白鬆雪的藥方子,小孩喝兩三口不至於毒死,但是這藥畢竟不是給孩子喝的,況且藥不是隨便吃的東西。
郎中是個非常細心的人,把孩子全身進行了檢查,膝蓋是成片的青紫,屁股上還有紅紅的手指印,肩膀和胳膊上也有手印一樣的淤青,郎中看了搖搖頭說:“怎麼下這麼狠的手,這點的小孩能犯什麼錯誤呀,這樣的父母也不像這樣的人呀。”
尚汐恨的牙癢癢,她咬著牙說:“丫環打的。”
郎中看看孩子的臉,一看就是狠狠地哭過了,他搖搖頭說:“孩子哭,你們聽不見嗎,多好的孩子呀,你們做父母的可要上點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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