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平時就話不多,但是麵對錢老板這樣的問話,他還是搭話了,因為錢老板是他名義上的老師之一,不過至今錢老板都沒能按照當時說的那樣兌現承諾把孩子的算盤教會。
“奶奶和姑姑去了太姥姥家。”
“太姥姥?那就是百錢的外婆家。”錢老板笑了笑,“你知道她們去太姥姥家做什麼嗎?”
這句話是錢老板隨便跟孩子說的,覺得誰也不會跟這麼小的孩子說出門的原因。
程攸寧喝了口水說:“太姥姥病了。”
這事倒是沒聽萬家的人提起過,看來病的很嚴重,不然萬家發生這麼大事情人都沒有回來。
錢老板覺得自己有點命途多舛,這婚期將至,半個月的準備時間已經過去大半,剩下的時間用十根手指來數有富餘,這婚事能不能結成都是個未知數了。
想到這裡,錢老板整個人都變得不好了。
其實得到萬老爺消息的萬夫人和萬百錢第一時間就趕了回來。
此時的萬母正因為白鬆雪受傷的事情哭的跟個淚人一樣,人也蒼老了很多,等萬老爺把後麵的事情都說出來了以後,萬母氣的直拍桌子,把所有的問題都推給了柔兒,她不相信自己那麼賢惠的兒媳會做出那麼道德淪喪的事情。
事情的真相還不得而知,白家的人還在,萬老爺也不好再把柔兒押出來問些什麼。
畢竟給孩子喂藥虐待孩子的事情都是柔兒自發的,白鬆雪人都昏迷了,自然無法指使一個下人對孩子做些什麼,這明顯是一個下人在替主子出氣做出來的蠢事。
但是想到程風和尚汐的樣子感覺這事情又沒有那麼簡單,他在心裡歎了一口氣,剛緩和的父子關係又被他給搞砸了。
白老爺想把白鬆雪接回自己的家養傷,沒見到程風的時候他還沒有這種感覺,畢竟白鬆雪在這裡不會受氣,一直被萬家高看,她在萬家這樣的大戶對他們白家的發展很有幫助,但是現在他不那麼認為了,感覺稍不留神這個程風就能要了她女兒的命,這樣的敵意他不清楚從何而來,但是絕對不僅僅是剛才柔兒的所作所為引發的。
他的這個要求讓萬老爺犯了難,他有理由把鬆雪留在這裡,同時也不覺得白家人的要求有多過分,要是他的女兒在婆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應該做的比白老爺還過火,隻是他有些為難呀,程風已經放了狠話,他要是把人放走了,就直接得罪了程風,他的這個兒子他是不敢再得罪了。
萬百錢看出了萬老爺的心思,她開口說:“白伯伯,鬆雪傷的這麼嚴重就讓她靜養吧,挪來挪去隻會加重她的病情,我們的目的都是為了她好,萬家一定會用最好藥請最好的郎中給鬆雪看病,絕對不會怠慢鬆雪,請白伯伯放心。”
白老爺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說:“傷在她身,痛在我心,她身邊連一個照顧的人都沒有,我談何放心。”
萬百錢說:“伯伯請放心,萬府最好的下人已經去照顧鬆雪了,不會出任何的差錯,至於柔兒畢竟是犯了大忌,懲罰自然是不能少的,您知道,家有家規,我們萬家要是沒有點規矩應該走不到今天,還請白伯伯見諒,柔兒不能交給你們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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