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爺也是一頭霧水,他認真地盯著地上的人看了看,沒什麼印象了。
萬老爺不解地說:“柔兒犯錯把他爹抓來做什麼?還是不要傷及無辜。”
滄滿說:“他一點都不無辜,麵館的毒要就是他下的,拍白鬆雪的那一板磚也是他下的手。”
白鬆印說:“是他傷了鬆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呀?這人到底是誰呀?”
滄滿說:“不是和你們說過了嗎,記憶力這麼不好嗎,從人家手裡買走的三丫就這樣忘了?”
白鬆印看了看他爹,白老爺搖搖頭說:“時間太久了,我已經不記得柔兒的爹長什麼樣了,可是他為什麼要傷害鬆雪呢?”
滄滿嗬嗬一笑,“要想知道原因,那這人得好好審,他還有好多的事情沒招呢。”
這個人已經被滄滿打過一番了,看起來是打服了,但是滄滿感覺還是差點意思,他踩著劉麻子的腳踝說:“誰指使你這麼乾的?”
“沒人指使我。”
滄滿笑了笑說:“嘴硬是吧!”他腳下的力度加大,隻聽一聲脆響,然後便是劉麻子的一聲尖叫。
“你要想保住另一隻腳踝,我勸你還是如實的招來,不然受罪的一定是你。”
這人看著嘴硬,其實是個軟骨頭,舍不得自己受罪。
“說說你家裡的那麼多的錢是從哪裡來的?”
他們是在一個村子裡麵找到的劉麻子,據說那裡是他的家,家裡很破舊很老,看房子的年齡和劉麻子的年齡差不多大,冷鍋冷灶,一看這人就是很少回去住,不過仔細翻找了一番,這人最近是有回去的,因為他們找到了一大包毒藥。
滄滿把藥往地上一扔說:“那你說說這些毒藥你打算怎麼用,又是為誰準備的。”
“這藥是給程風的麵館準備的。”
滄滿說:“這麼多的藥,你打算毒死多少人。”
這個劉麻子不知悔改地說,“這算什麼,我第一次往麵館門前扔帶毒的麵條就失利了,我以為很難得逞呢,藥不備多點夠用嗎。”
“你到底下了幾次藥?”
“兩次呀,如果我給麵鋪送去的毒麵粉,沒有做成麵條賣給程風家的麵館,那我就得準備第三次動手了。”
站在萬老爺身邊的侯管家說:“唉?這東西應該是咱們府上的,怎麼會在他手裡呀。”
萬老爺皺著眉頭說:“你肯定嗎?”
侯管家說:“不會錯,這個布袋上的補丁還是咱們府上下人縫的呢,這是耗子藥,打算把府上的老鼠要兩剝的,前幾天下人說找不到老鼠藥了,我還奇怪呢,誰能動這個東西,怎麼這東西到他手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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