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不然給我拿那麼多的藥乾什麼。”
“你為什麼要打白鬆雪。”
“下完藥不是得鬨事嗎,鬨事的時候不得製造混亂嗎,我肯定得去呀,我得打尚汐呀,要往死裡打才行,誰知道我一磚頭下去沒打中尚汐反而給白鬆雪給拍倒了,我隻能跑家裡躲幾天了,唉?她人沒事吧,還活著呢吧?”
滄滿笑著說:“她是你的金主吧?”
白鬆印馬上開口說:“你不要血口噴人,鬆雪才是受害者,人被打了,首飾被偷了,我現在懷疑這父子兩個是在謀財害命。”
白鬆印不但給這對父女定了罪,還把自己的妹妹摘了個乾淨。
滄滿嘲諷地說:“我在審人的時候不要打斷我的思路,畢竟這人是我抓回來的。”
滄滿自己心裡早就已經有數了,這就是萬家的家務事,要是錢老板的事,這幾個人早已經沒命了,他哪還有心思和這些人廢話。
“有你這樣引導的嗎,你不就是想說鬆雪是整件事情的操縱人嗎?”
“我就要這樣審,你不想聽你就走。”
白鬆印說:“這是與我們白家有關,鬆雪是他打傷的,這人應該交給我們白家。”
滄滿說:“你要不要臉,人是你們抓的嗎就交給你。”
“你......”
“你怎麼了,不服你報官呀,你敢賭你家白鬆雪不是壞人就行,這個幕後黑手是誰對我們都沒什麼影響,揪出來才是我們的目的。”
看著被氣的眼睛跟牛一樣的白鬆印滄滿轉過身繼續審劉麻子,隨手揚起鞭子,啪地一聲落在了劉麻子的身上,惡狠狠地說:“白鬆雪是不是你的金主?”
“哎呀呀,彆打了,我真不知道誰是金主,但是她要是死了,我女兒就沒什麼靠山了,以後我也撈不著錢花了,她要是沒死你們就把他請出來吧,他一定會救我的。”
劉麻子把白鬆雪當成自己的救星,那他們的關係自然不菲,這裡的人各個能想明白。
大家各個麵色凝重,臉色都不怎麼好看,不過最著急的要數白家了
此時如坐針氈的白鬆印已經拔出了劍,程風眼疾手快地把他的劍按回劍鞘裡麵,他輕蔑地說:“還沒審清楚呢,這麼著急滅口嗎?”
“這人口不擇言,就是一個地痞流氓,說出的話不可信。”
“哪句不可信,說的這些不都是他做的事情嗎,是因為他提到白鬆雪了嗎,你替她心虛了嗎?”
白鬆印說:“不要信口雌黃,鬆雪不是那樣的人。”
白鬆印的話讓程風不屑地一笑,“那她是什麼人,是你們口中溫柔賢惠端莊大方的大家閨秀嗎?這就是你們口中大戶人家的好女兒嗎?”
以前程風在村子裡麵生活時候,他很少去想出身門第這些東西,一個村子裡麵的人各個都是農民,沒有誰家比誰家富裕太多的,大家每天拚死拚活,大差不差都那個樣子,他從沒覺得自己比誰矮一截,也從來沒覺得自己比彆人優越。
進城以後,起初他沒有這種觀念,真正讓他不舒服的是和萬家相認以後,什麼家室門第這些自研的東西都冒了出來,都是嫌棄尚汐出身低,這種歧視讓程風心生不爽,今天遇上白家人這樣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時,他不是不爽,他最多的感受是厭惡。
白鬆印堅持說:“鬆雪絕對不會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不過他心裡應該不是這樣想的,不然就憑借他一貫趾高氣揚的氣焰不能弱了五分。
程風說:“你可以自欺欺人,但是紙是包不住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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