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滿直起身子說:“真是什麼樣的主子養出什麼樣的丫環,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
滄滿原地轉了一個身,回手就在柔兒的臉上就劃了一刀,出刀的速度讓屋子裡麵的人都有沒有反應過來,隻聽柔兒大喊一聲。
這一刀出的不僅快,主要是毫不留情,滄滿對侮辱他和錢老板的人從來沒有心慈手軟過。
滄滿把臉湊到柔兒眼前,看著跪在地上不停往後躲的柔兒說:“喜歡說難聽的話你可以說個夠,我看你有幾張臉夠劃。”
唰地一刀又劃了出去。
此時的柔兒已經疼的齜牙咧嘴,臉上都是驚恐的表情,滄滿單手捏著她的兩腮,疼的柔兒眼淚嘩嘩的流,滄滿凶狠地暴喝一聲:“說,白鬆雪為什麼要殺尚汐?”
儘管這樣疼痛讓柔兒忍無可忍,但就是不開口說話。
臉對一個女孩子來說有多重要大家都清楚,她即使毀容也不供出白鬆雪,可見白鬆雪是多麼地會馭人。
“跟我裝啞巴是吧!”
滄滿對身邊的人說:“把他爹帶進來。”
劉麻子見到受傷的女兒絲毫沒有心疼之色,滄滿把刀架在了三丫的脖子上說:“劉麻子,白鬆雪是怎麼指使你的?”
“我該交代的都交代了,我沒和白鬆雪說過話,她指使我什麼呀,你趕快放了我吧。”
滄滿看著劉麻子說:“你想離開這裡。”
“廢話......”
又是一個讓大家反應不過來,滄滿手裡的刀已經割斷了劉麻子的喉嚨,血液噴湧而出,屋子裡麵的尖叫不絕於耳,不過都是柔兒喊的,滄滿這個手法程風沒想到。
滄滿轉身陰鷙地再次掐著柔兒的兩腮,他的手上還沾染著她爹的血,她極度的驚恐,眼睛已經失了神,無法聚焦,但是滄滿絕對不會憐香惜玉,他手上的力度加大,凶狠地說:“說,誰指使你這麼乾的,這麼乾對你有多麼好處。”
三丫身體瑟縮發抖,牙齒打顫,嘴唇抖動,就是不開口說話。
滄滿說:“愚蠢,你就是白鬆雪的替罪羊,不說話就表示你能沒事嗎?你不說話就能代表事情和白鬆雪沒有關係嗎,蠢,你這個樣子明顯是被人當槍使了。”
滄滿直起身說:“看你這麼死不悔改的樣子,你死的自然不能像你爹那麼容易,等白鬆雪醒了,讓她親自送你走,讓你看看什麼叫替罪羊,什麼叫絕情。”
滄滿掏出手帕擦了擦刀,麵色又恢複到了以往的表情,“程風,就先這樣吧,一個丫環翻不出什麼浪,這事已經顯而易見了,等白鬆雪醒了再說。”
程風點點頭說:“今天謝謝你。”
滄滿一笑:“跟我還客氣,等白鬆雪醒了你告訴我,我來看看這主仆二人是怎麼演雙簧的。”
程風點點頭,事情已經很明顯了。
滄滿像想起來了什麼一樣,對萬老爺說:“這個柔兒必須看好了,彆到時候被哪個有心計的人給滅口了。”
一邊早就沒有了聲音的白家父子臉色鐵青的坐在那裡,聽滄滿這樣的指桑罵槐白家的大少爺心裡極度不爽,“你不誣陷我們白家的人能死嗎?”
滄滿把帶著血的手帕往地上一扔,眼皮一挑看了白鬆印一眼說:“呦,大少爺,往心裡去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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