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冬柯尚汐抬起了頭:“唉?冬柯呢,去哪裡?怎麼沒來吃飯呢。”
滄滿說:“出去辦事去了。”
“噢。”
尚汐明白,像錢老板這樣的人每天都要辦好多的事情,不管是自己辦的還是有人代辦的,隻要派冬柯出去辦的一般都大事。
其實冬柯這次去辦的隻是一件極小的事情,他去了萬百錢的外婆家,看看這人病的到底有多嚴重。
打探回來的消息不是什麼好消息。
冬柯說:“病重。”
錢老板心裡一緊:“還能康健如初嗎?”
冬柯搖搖頭說:“時日無多。”
滄滿說:“能撐過這幾天嗎?”
冬柯想了一下說:“勉強可以撐上幾天。”
第二天一早,滄滿趴著牆頭說:“程風,你不用去萬府了?”
“為什麼?”
“他們出門往你這邊來了。”
“你怎麼這麼清楚?”
“我們有人盯著呀。”
程風一副你可真行的表情,正好他懶得出門呢,他們能來他還省著過去一趟了。
“那你讓錢老板過來我這邊吧,不是要說事嗎?”
“嘿嘿嘿,馬上我們就過去,唉,一會你說話可要向著我們老板。”
“婚期訂了,禮金也下了,還有什麼可替你們說話的,你們抓緊過來吧。”程風轉身就回房間了。
尚汐正在陪孩子寫字,看見回來程風說:“和滄滿說什麼呢?”
“家裡一會來客人,你要是不想見,你就上床躺一會。”
尚汐的筆停頓在了空中,怎麼都下不去了,她隻好把筆放下:“我都把你爹得罪透了,我估計他得挺煩我的。”
這裡還沒有人和公公對著乾呢,尚汐可是指著鼻子說了不少的難聽話。
程風卻說:“不會。”
尚汐說:“是不是快到了,先把茶水泡上吧。”
“你陪孩子寫字吧,我去泡。”
先迎來的是錢老板,這錢老板一看就是精心打扮了一番,這小衣穿的,這氣色後紅潤,神采奕奕,一看就是有什麼喜事要臨頭了。
這要當新郎官的人果然不一樣。
他把一個盒子遞給尚汐,笑嗬嗬地說:“給你和孩子帶個小玩意。”
“什麼呀?”
“打開看看。”
盒子很精美,尚汐小心翼翼地打開,入眼便是紅色。
尚汐高興地說:“這是朱砂手串吧,好漂亮。”
錢老板說:“辟邪壓驚,不過不值錢,你和孩子戴著玩便是了。”
尚汐樂嗬嗬地套在了自己的手上,開著玩笑說明:“我正需要這個東西,感覺這兩天自己都魂不附體了。”
她不迷信,但是受到的驚嚇都是真的,她那個青色的眼圈很是醒目,不知道的以為她是整夜整夜的不睡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