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汐用手拍拍自己的耳朵說:“現在好了,剛才都給我震失聰了。”
尚汐剛才之所以看著一臉懵懵的,就是因為耳朵被鑼震的什麼都聽不見了,瞬間的失聰讓她與外界的聲音隔絕,她當時感覺你整個世界都遠離了她,心裡是莫名的心慌。
萬百錢皺褶眉頭說:“那幾個人都是什麼人呀?”
尚汐一臉的茫然說:“我也想知道那幾個都是什麼人,七個人裡麵我就認識兩個,還有一個是前幾天剛認識的。”
她指的剛認識的人是她名義上的姐姐,姐三個,隻有那個女人和她長的最像,那人具體排行老幾她不清楚,沒什麼記憶。
程風看著尚汐傻乎乎的樣子說:“那是李長根的三個姐姐和姐夫,都是附近鄰村的,你當然不認識。“
尚汐說:”難怪了,原來是外村的呀,敲鑼的那個看著最不像好人,感覺像個惡霸。“
程風聽了尚汐的形容又是一笑,“他算不上惡霸,他就是地癩子,在村子裡麵欺軟怕硬,沒什麼本事。”
萬百錢說:“就這樣的人才皮臉,等一下派人去威懾威懾他們。”
程風搖搖頭說:“不用,這樣人不要搭理,他們不能總來這裡找事,等我們去了南城他們就跟不上了。”
萬百錢說:“總躲著不行呀,事情終究要解決。”
程風說:“畢竟是尚汐的娘家人,鬨點就鬨點吧,讓他們自生自滅吧,我們就不去乾預他們了。”
尚汐看了一眼程風,她本想說我和他們沒關係,不要顧及我的感受,該收拾還得收拾,但是這樣的話到了嘴邊還是咽了回去,不看僧麵看佛麵,畢竟是小傻的娘家人。
萬百錢心思縝密,問一句一直想問的:“程風,李長根的事情和你有沒有關係?”
程風說:“沒直接關係。”
那就是有關係了,聽了這話的萬百錢半天沒有說話。
程風再次開口說:“他那天在我家麵館吃了兩碗麵條走的。”
萬百錢說:“派人去賴死崗子看一下。”
程風搖了搖頭說:“不用,黃老大說了,還有一口氣。”程風不怕李長根死,他既不盼著他死也不盼著他活,否則他早就去救人。
要說這個李長根的命還是比較大的。
那天他和程風在青樓裡麵看歌舞的時候就有點不舒服,但是在酒精和美女的刺激下,他並沒有那麼早的發病。
他真正被發現要不行的時候是在早晨。
那個陪著他的姑娘因為前一天晚上喝了太多的酒,人一直醉著,躺在床上睡的是毫無知覺,李長根在床上毒藥發作時抽搐好幾次她都要沒醒過來,等第二天早上睜開眼睛的時候她被嚇破了膽,躺在她身邊的人四肢僵硬,口吐白沫。
她“啊——”地一聲躥下了地,連滾帶爬地推開門,一路上邊走邊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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