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攸寧自言自語地重複了一遍“改口費”三個字,顯然他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他打開一看,裡麵是一個玉墜子。
程攸寧雖然不知道墜子是什麼寓意,也沒有多喜歡,這東西對於他來說還不如一塊糖好呢,但是還是說了句:“謝謝姑父。”
這句姑父可是把錢老板叫舒服了。
拿著一個盒子站在尚汐麵前,尚汐雙手奉上喊了一聲:“姐夫。”
一個盒子放在了尚汐的手裡。
然後走到程風麵前,他衝著程風動動下巴,程風很識時務地喊了一聲姐夫,他也收到了錢老板給他的禮物。
錢老板再次回到自己的主位上坐好,說了一聲:“開飯。”
滄滿不可置信地看著錢老板,“這就吃飯了?”
“不然呢,你不是嚷嚷餓了嗎?”
“不是,我和冬柯的禮物呢。”
錢老板給萬百錢夾了一塊糯米糕說:“你們著什麼急,一會兒的,吃完飯再說。”
滄滿夾起一個包子,咬了一大口說:“行,我等著。”
飯後,滄滿得了個機會就偷偷問錢老板,“昨晚怎麼樣?爽嗎?”
錢老板挺了挺腰杆子說:“還不錯。”
滄滿說:“冬柯還擔心你醉酒醒不過來了呢,我當時就說他是瞎擔心,昨晚是什麼時刻,春宵一刻,彆說喝的是酒呀,就是毒藥老板你的毅力也一定能醒過來。”
錢老板乾笑兩聲,拍了拍滄滿的肩膀說:“知我者滄滿呀。”
“嘿,我就說我最懂你吧,你以前還不信。”
錢老板點頭說:“我早就信了。”
然後錢老板咬著後槽牙轉身去陪和他說話不多的萬百錢去了。
他腸子都悔青了,昨晚為什麼要喝酒呢。
心裡像有螞蟻在啃噬一樣,癢癢的,總算熬到了晚上,錢老板張羅著說:“百錢,這幾天你也累了,早點休息吧。”
萬百錢看了一眼天色,果然天色已經黑了,她才放下手裡的一冊書。
錢老板都已經圍著她轉了一天了,那點心思她能不清楚嗎,“走吧。”
萬百錢走在前麵,錢老板走在後麵,最後麵還跟著一個榮榮。
萬百錢坐在了自己的梳妝台前,開始往下取自己的耳環,她通過銅鏡看了一眼身後不太自在的錢老板,“榮榮,你伺候老爺寬衣。”
“是,夫人。”
錢老板緊張地捏了一把自己的領口說:“我不需要,你伺候夫人吧。”
榮榮隻好把手收了回來,轉身去伺候萬百錢。
錢老板則是手腳無處安放地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等著,萬百錢和榮榮一樣樣地往下取頭飾。
好半天以後,萬百錢的頭發才被榮榮給梳的又順又直,錢老板無處安放的眼神時不時地偷偷看萬百錢兩眼,跟做賊一樣,心裡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