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風說:“我建議你快點啟用你閒置的那些難民。”
提到他那幾萬難民,錢老板嘴角都要咧上天了,“再有些時日這些人就能派上用場了,陳家的兩個兄弟可真是不錯,把事情交給他們是真省心。”
程風笑了笑,看來難民的住房已經被陳大哥落實到實處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萬百錢依偎在錢老板的懷裡,錢老板琢磨了半天才開口,“錢兒?”
“嗯?”
“塵鳴,這次來是給我們道喜嗎?”
“不然呢?”
“我沒彆的意思,就是聽念夏說,他和你挺近乎的。”
萬百錢說:“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我和他差多少歲呢,我倆可能有事兒嗎?”
錢老板趕快解釋說:“我不是不信任你,我是不信任塵鳴。”
萬百錢說:“塵鳴這人不錯。”
錢老板摟著萬百錢的手緊了緊,他最聽不得彆人說塵鳴好,萬百錢誇讚塵鳴簡直就是紮他的心,他皺了一下眉頭說:“我沒看出來。”
萬百錢仰著頭看著錢老板說:“你什麼意思,非得把我和塵鳴說出點事來不可是吧。”
“他為什麼總纏著你,你為什麼搭理他。”
過去錢老板對這兩個人的看法就是你情我願,郎情妾意,他那時的心裡真叫一個不痛快,以至於鬱鬱到吐血。
萬百錢歎了口氣說:“我家,你家,都是做皮革生意的,塵鳴家過去也是做皮革生意的,那時南城的黃家跟我們萬家齊名,兩家也是有交情的,雖然黃家已經衰敗,但是還好有後人,還是塵鳴這樣一看便是能有作為的人,他有心振興黃家的祖業,我父親自然不能置之不理,他我讓我多幫幫塵鳴,塵鳴當年年紀尚輕,沒有接管黃家的家業,所以很多皮革生意上的事情他自然不懂,他請教我,我自然要耐心回答。”
“他可以問我呀。”
“嗬嗬,問你你能告訴他嗎?”
錢老板捫心自問說:“告訴倒是會告訴一些,但是肯定不能像你那樣教他。”
萬百錢說:“這不就是問題的關鍵嗎,人家總不想到你那裡吃閉門羹,你對人家那態度,明眼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萬百錢都替錢老板的小心眼感到丟人。
錢老板說:“還不是因為你嗎,讓我沒有安全感。”
萬百錢說:“我能做的都做了,現在也嫁給你了,你還有什麼沒安全感的。”
錢老板說:“除非你再給我生個一兒半女的。”
萬百錢說:“念夏不是說了嗎,我生不生要看你有沒有毛病,這事還是取決於你。”
“我這兩天有多賣力你也不是不知道。”錢老板被萬百錢說的哈哈哈直笑,“念夏那個姑娘怎麼回事,是你舅舅舅媽親生的嗎?”
萬百錢說:“是親生的,她是家裡的老小,生的有點晚,哥哥姐姐都成家了,就一個她被家裡寵壞了,不過智商沒什麼問題,就是想事情和我們不一樣,大家都比較怕她的那張嘴,問起問題沒完沒了,主要問的都是不該問的,你不是領教過了嗎。”
錢老板心領神會:“我都領教兩次了,真是不敢恭維,我算是怕了她了。”
萬百錢說:“都怕她,但是又無處可躲,你躲了這次躲不過下次,她要問的就一定得找到機會問出來。”
錢老板說:“就連咱家滄滿那樣的都讓一她問老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