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鬆雪不死心地呐喊著:“程風,你好狠心呀,我對你不好嗎,尚汐哪點比的上我,你就不能多看看我嗎,你早晚會知道我的好。”
錢老板長這麼大都沒見過這麼變態的女人,乾了壞事還一肚子的歪理,他對萬百錢說:“百錢,交給滄滿吧,他能處理好。”
有了錢老板的授意,滄滿來了精神,他對柔兒說:“柔兒,你以後繼續在這裡伺候你們小姐,必須把她伺候好了,需要什麼藥你儘管找我要。”
柔兒側了側身,給滄滿行了個禮。
事情處理到這裡錢老板和萬百錢先一步離開了白鬆雪的房間,從此刻起,這裡日夜有人把守,白鬆雪和這個柔兒不可以離開這個院子半步。
看著站在遠處的程風,錢老板歎息了一聲:“往往就是這樣,沒招惹彆人,彆人卻咬著不放,彆往心裡去,這樣的事情畢竟是少數。”
程風笑了一下:“這樣的事情可不能再發生了,尚汐隻有一條命,禁不起大家這樣惦記。”
錢老板說:“尚汐吉人自有天相,自然會逢凶化吉。”
程風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尚汐的事情他絕對不會因為彆人的兩句寬慰的話就能放鬆警惕,更不可能掉以輕心。
等滄滿出來。
錢老板說:“這柔兒怎麼看著不那麼對勁呀?”
滄滿說:“白鬆雪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柔兒毒啞了,這娘們真夠狠的,當時切個生肉還裝作這不敢那不敢,你看看她什麼不敢。”
錢老板若有所思地說:“這人夠毒的,你給白鬆雪吃的藥是?”
滄滿說:“耗子藥呀,就是李長根那個量,以後讓他們主仆兩個在這裡日夜相伴,互相折磨。”
錢老板看了看不說話的程風說:“這麼處理你滿意嗎?”
程風點點頭說:“滿意,這樣的人就得滄滿對付,彆人的手段都不夠。”
滄滿一聽這是一句褒獎的話,更來勁了,“這事找我辦就是找對人了,彆說一個白鬆雪了,十個我都的得把她弄瘋,你看看這樣多好,困著她,禁著她,折磨著她。”
程風發自真心的感歎一聲:“厲害,你這腦子不一般。”
按照程風自己的本意就是殺了這對主仆,乾脆又利落,真沒想過要用這樣的方式折磨這兩個人,滄滿給白鬆雪用藥的那一段他就更想不到了,滄滿不說,程風根本想不到白鬆雪害尚汐的真正原因,看來這個滄滿是有點本事的,腦子想的事情和彆人不一樣,是另外一種清奇。
滄滿嘿嘿一樂,摟著程風說:“你彆隻動嘴呀,你來點實惠的。”
程風笑著說:“什麼實惠。”
“請我吃幾頓好的。”
程風想了想說:“你們錢家好像不缺你的吃喝吧。”
“我家缺不缺吃喝,和你請客有什麼關係。”
程風說:“請客可以,幾頓都行,不過你也得答應我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程風家裡的後院隻留下了尚汐孩子和鐵柱。
沒有程風在場,鐵柱麵對尚汐就覺得特彆的彆扭,尚汐倒是一派的自如。
“小嬸?”
“嗯?”
“我聽五哥說,前段時期間我娘又找你麻煩了。”
尚汐點點頭說:“是,不過沒造成實質性的傷害,我就是幾天出不去屋罷了。”
“對不起!”
尚汐說:“沒事,過上個半年,大家講究累了就不講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