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是不是瘋了,你這是作賤自己知道嗎!”
滄滿就沒見過這麼不愛惜自己的女人,人家女人都嬌貴的擦破點皮都會哭哭啼啼地擔心留疤,她這可倒好,自己用刀割自己不說,包紮都不包紮了。
他再生氣也不能看著芙蓉這樣作賤自己,他氣哼哼地一彎腰,又把手帕撿了起來,抓著芙蓉的手往上纏。
芙蓉也來了脾氣,非要把滄滿逼急不可,她用儘全身的力氣抽出自己的手,大喊著說:“今天就把話說清楚,我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自始至終芙蓉沒打算要什麼名分,她隻是不想兩個人不清不楚,她覺得自己見一麵滄滿太難了。
“什麼什麼關係呀,我們兩個人什麼關係你還不清楚嗎?”
“滄滿,你不是男人,你敢做不敢當。”
“和我有關係的女人多了,我總不能都放在眼皮子底下看著吧。”
滄滿說的話足夠傷人。
“我最後問你一遍,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不要。”
回答的是乾乾脆脆,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這樣的回答讓芙蓉心如死灰,感覺自己這麼久以來,一顆真心錯付了。
“你一點點都不喜歡我嗎?”
“喜歡呀!但是我們不合適,你不要指望著我娶你,我不會娶你的。”
滄滿之所以決定不和芙蓉扯上關係,也是不想自己被人纏上,錢老板對他明裡暗裡說的那些話,他都認可,他不求找個大家閨秀,但是女人本本分分是必備的,像芙蓉這樣的女人,今天敢勾搭他,明天就敢勾搭彆人,他可不想自己的頭上扣上一頂綠帽子。
“是錢老板不許你見我的吧?”
“和他有什麼關係。”
“哈哈哈哈......”
從未見過芙蓉這樣笑,笑聲裡麵有嘲諷,絕望,悲傷,憤怒,還有很多是滄滿讀不懂的。
“你笑什麼?”
“我笑錢老板。”
“我們老板有什麼好笑的?”
“他,就!是!一!個!笑!話!”
芙蓉複雜的一張臉上是冷中帶笑,字字嘲諷。
滄滿的臉也已經冷到冰點,“我勸你不要說出什麼難聽的話。”
“我就要說。”麵對滄滿那警告的眼神,芙蓉絲毫不顯畏懼,今天她就要把想說的話都說出來。
“他這人最不地道,自己娶了個棄婦,還有臉給彆人當家......”
滄滿的刀已經架到了芙蓉的脖頸上,“我讓你住口。”
芙蓉怒喝滄滿:“是男人,你今天就把我殺了,老娘活夠了。”
滄滿氣的差點咬碎兩顆後槽牙,他聽不得彆人這樣詆毀自己的老板,這簡直是挑戰了他底線。
芙蓉不怕死地嚷了一句:“你倒是動手呀。”
滄滿從牙縫裡麵擠出幾個字:“瘋子,你就是個瘋女人,以後不要讓我見你。”
盛怒之下,滄滿轉身拉開大門揚長而去,這次頭都沒有回一下。
兩人個見麵一句知心話沒說成,還鬨了個不歡而散。
芙蓉崩潰地癱坐在地上,她的心情是有史以來最糟的,她所有的希望都在上一刻破碎了,本以為滄滿是個可以托付終生的人,現在看來自己是錯付了,她眼拙,這人無非是個不買賬的人渣罷了。
正在她難過之際。
玉華急匆匆地跑來了,此時院門大敞,地上還坐坐著一個芙蓉,她一溜煙地竄了進了院子裡麵。
“怎麼了,怎麼了,你剛才在和誰大喊大叫,誰來了,是不是那個猥瑣男。”
玉華急得團團轉,“是誰欺負你了,你倒是吱一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