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慶遼說:“隻要是尚汐出的圖紙,就完全可以按照圖紙建出來。”
錢老板說:“那這後邊的事情就交給慶遼了。”
陳慶遼從玉華口中得知他們著急去汴京,於是他務必要在尚汐走之前,研究透這套圖紙。
“尚汐,明天我叫上幾個人再分析一下這套圖紙吧。”
這是必須要走的流程,陳慶遼做事細致,不會等到遇到了問題再解決,他什麼事情都喜歡提前弄懂,和這樣的人合作其實更省心。
尚汐說:“行,明天早點,我們照一天的時間探討。”
錢老板都驚呆了:“要探討一天嗎?”
這樣的場麵程風見多了,“一天能探討完就算快的了,你建的是一座宅院,不是宅院的一部分。”
錢老板笑著說:“受教了受教了,鄙人見識短淺,辛苦大家了。”
陳慶遼很謙卑:“應該做的。”
第二日,尚汐果然被一群人圍著,從晨曦到日落,整整一天,她的喉嚨都要炸裂了。
她躺在床上的那一刻,她就跟卸了包袱一樣,軟綿綿地跟沒了骨頭一樣癱在床上。
程風挨著她躺著,手在尚汐的身上捏捏揉揉地,一看就沒懷什麼好心思,“累了吧,我給你捏捏。”
半天沒等到尚汐的半點回應,他仔細一看,人家已經睡著了。
程風抱怨了一句:“你這是想讓我當和尚嗎!”
第二日。
尚汐精神抖擻地睜開了眼睛,感覺自己又滿血複活了,身邊還躺著一個跟火爐一樣的程風,很暖,“唉,今天是不是該收拾收拾東西了,我們這幾日是不是就得出發了。”
“是。”
尚汐笑著看向了趴在程風胸口的程攸寧,“你什麼時候進來的呀。”
她記得昨晚孩子好像不是在他們的房間睡的。
“我早就來了,大家都起了,就你們兩個沒起了。”
尚汐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那我起來,給你們收拾衣服。”
程攸寧高興地點點頭,他盼著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陳慶遼那邊一開工,玉華就又收拾收拾東西回來了。
她神神秘秘地對尚汐說:“芙蓉的手傷的可是要比我們想象的還厲害。”
尚汐手裡擺弄衣服的動作都停了,“你見了?”
玉華咋咋呼呼比比劃劃的還帶動作的,“我給包的,前兩天裂開了,那血流了一地。”
玉華那小眼神把尚汐看的是一愣一愣的。
“那麼誇張嗎,傷口裂開,能出那麼多的血嗎?”
“我騙你做什麼,那地上,那手帕上,全是血,都把芙蓉疼的臉色煞白,淚流滿麵,嘴唇直顫抖,老嚇人了。”
玉華哪裡知道,芙蓉那個樣子完全是被滄滿氣的。
“真的?”
“當然是真的。”
“怎麼聽都覺得你說的是殺人現場呢!”
“你咋還不信我說的呢,血糊啦的,老嚇人了。”
“看出來是什麼傷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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