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郎中了嗎?感覺你這風寒不簡單。”
芙蓉故作堅強,一副不把風寒當回事兒的樣子,“這還算病嗎?不用看郎中,吃了藥了,你們進來坐。”
尚汐往後退了兩步說:“不進去了,你這風寒看著有點嚴重,彆把我傳染了,我不要緊,主要我家還有我兒子呢,要是給他傳染了,那就麻煩了。”
芙蓉聽了尚汐的話,趕快用手帕把自己的嘴給捂上了,“玉華,你也站的離我遠點。”
尚汐從兜裡掏出一個藥瓶,“給,這是止血的藥,你留著備用吧。”
玉華看著躲的比她還遠的尚汐,她伸手把藥瓶接了過來,交到了芙蓉的手上,芙蓉用手帕捂著嘴,說了聲:“謝謝。”
“你們是專程來看我的吧?”
尚汐點點頭:“我要出門了,和你說一聲,你要是有什麼事情就和玉華說。”
她疼的即將開裂的嗓子,發出粗啞的聲音:“又要出門嗎?北城嗎?”
“這次是去汴京。”
“咳咳咳,那好遠呢,什麼時候你回來呀?”
“出去遊玩,過段時間就回來。”
“噢,那你姐姐和錢老板也去嗎?”
“他們不去。”尚汐並沒有覺得芙蓉的話有多麼的奇怪。
“什麼時候走?”
“攸寧著急,這幾天就得出門了。”
從芙蓉那裡離開以後,尚汐覺得這次去看看芙蓉是對的,多日不見這人變了樣,說清哪裡變了,憔悴可以說的生病導致的,但是這奇怪是什麼時候引起的呢。
玉華拉著尚汐的手,兩個人慢悠悠地走著。
“我就說她病的嚴重吧!”
那手上的布還沾染著藥漬,這個細節是之前尚汐看不到的,這也是之前尚汐懷疑她手部根本沒有受傷。
“可是你沒說她風寒這麼嚴重。”
“我忘記說了,最近這人就一直這樣,跟個病秧子似的,一天天悶在屋子裡麵繡東西,怪裡怪氣的。”
“你覺得她怪?”
玉華說:“你不覺得她怪嗎,感覺她神神秘秘的,好像有什麼事情怕大家知道似的。”
“有一點。”
“還有一點,我覺得怪死了。”
“這段時間我不在,她要是遇到什麼事情找你,你就幫幫她。”
“這個你不用囑咐,我能照看她。”
“她的事情,我們不要過多的乾涉。”憑借尚汐不怎麼敏銳的直覺,她覺得芙蓉一定藏著什麼事情不想讓大家知道。
“你指的是什麼事情呀?”
“她私人的事情,畢竟這人要比你我複雜一些。”
能在醉鳳閣裡麵混上頭牌,自然不能隻憑借長相這麼簡單,聰明,會揣度人性,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
芙蓉見過的人,她和玉華加一起也敵不過,所以芙蓉才是閱人無數呢。
“你說她不是好人?”玉華有點緊張,她可不想和壞人扯上關係。
“我沒說她是壞人,她這人壞不了,我就是說她經曆的和我們經曆的很不相同,我們還不是很了解她,能幫的我們就幫一把,隱私我們不乾涉。”
“什麼隱私呀?”
“不想讓我們知道的都是私事。”
“你這麼說我就明白了,不過問她的事情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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