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風就是這樣想的,他不說話,等著跪在地上的這個人說,也許借口會很敷衍,但是程風想聽聽這人是怎麼解釋他們這三次的碰麵的,他敏銳的神經就是要比彆人敏感,他想知道這是巧合還是蓄謀已久。
“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我為什麼要跟蹤你,你看我們這情況能跟蹤上你這腿腳的人嗎?我們不想換地方乞討,可是他們欺負我們。”
程風從他說話的語氣裡麵聽出了委屈哀傷和無助。
“誰欺負你們?”
“那些要飯的是一夥的,遇到我們就趕我們走,我們要不是受傷了......”
同他一起的,病的很重的那個人說:“穀雨,不要擋了公子的路,讓人家離開。”
這人不發出的聲音還好,發出聲音真的會引起程風的注意,聲音非常難聽,啞這的嗓音刺激著程風的耳膜,就像一個年久失修的老風箱,讓程風無法通過他的聲音辨彆出他的年齡。
還想再說話的穀雨,隻好喪喪地低下了頭,起身走到了他夥伴的旁邊,然後把手裡的包子分給了對方。
通過這個叫穀雨的人說了一半話,程風知道他們原本不是乞丐,因為通過穀雨的言語中流露出的信息,他是把他們兩個人和乞丐區分開來劃清界限的。
程風從錢袋子裡麵掏出了一錠銀子,“這些錢,應該夠你們兩個看病了。”
這突如其來的施舍讓這個叫穀雨的人感激不儘,黑又亮的眼睛燃起了希望的小火苗,“多謝公子,多謝公子,我們以後肯定會把銀子還給您的。”
說完還不忘給程風磕兩個頭。
程風出這錠銀子不是為了人家對他感激涕零,他是覺得這兩個人真的需要幫助,這病可能拖不得,靠要飯肯定治不起病。
程風轉身之際被穀雨抓住了衣服的角,“公子還沒留下大名呢。”
“不必知道我是誰。”
“那以後去哪裡找你還錢呀?”
程風說:“錢不用還。”
這次他沒能叫住程風,穀雨對身邊的人說:“公子,你這回有救了。”
尚汐和程風慢悠悠地走著,“你和那兩個乞丐說了什麼?”
“他們想看病,但是沒有銀子。”
“噢,什麼病呀?”
“沒問,看不出來是什麼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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