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在汴京?”
“一個多月前就被我們老板給派來了。”
“那你知道我們來了,怎麼不與我們會合?”
“我們老板不讓。”
“為什麼?”
“還不是假煙鬨的嗎,不想驚動你們兩個,我信裡還說呢,你倆早晚得知道,他偏不聽,說什麼你們不抽煙,一時半會兒不會發現,等發現了,這事兒也過了。”
程風說:“到底查怎麼樣了?”
“對手太賊了,也太壞了,精於算計,我這一個月跑了好幾個地方了,但是感覺這人離著不遠了。”
尚汐熱情地給滄滿倒了一杯熱茶,滄滿可以算是她的老朋友了,很多時候他倆誌同道合,偶爾想法也不謀而合:“滄滿,你喝茶。”
滄滿喝了一口,伸手去摟程風的脖子,“你那個......”
“唉唉唉!彆動。”
滄滿被這一嗓子嚇了一跳,“怎麼了?一驚一乍的。”
“彆碰程風。”
滄滿瞪大了眼珠子說:“他現在都碰不得了?”
尚汐臉上的笑容少了剛才的喜悅,看著是在笑,但是一雙眼睛裡麵溢滿了哀傷,她聲音放的很低,說的也有點吃力,“他受傷了。”
滄滿忽地站起了身,看著一直坐在椅子上笑的程風說:“怎麼受的傷,我怎麼沒聽說呢?”
憑借兩個人的表情,滄滿就知道這事兒小不了。
程風說:“你先做。”
滄滿坐回了椅子上說:“誰乾的?”
“不知道是誰。”
“媽的,還有這事,交給我,我替你討回公道,我最瞧不起動了手以後藏起來當烏龜的。”
程風按住火冒三丈的滄滿說:“彆急,我小叔查著呢,沒查到人。”
“侯爺都沒查到,那可是遇到對手了。”
程風點點頭。
滄滿咕咚把手邊的一碗熱茶給乾了,尚汐很快又給續上了一杯。
“你說說怎麼個情況,我分析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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