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滄滿一副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樣子。
尚汐肯定而同情地點點頭。
“都誰看見了?”
“除了萬家的二老早早離席,該看見的都看見了。”
滄滿吧唧吧唧嘴說:“又丟人了。”
他這兩次是怎麼倒下的,尚汐都親眼目睹,話說的每次都很豪橫,倒下的比誰都慘。
酒勁一上來,他神通廣大無所不能,胡天胡地亂語胡言,稱兄道弟行俠仗義,隻要他不張嘴,你永遠猜不出他能胡謅八扯出些什麼來。
昨晚就連侯爺都聽他白話的是一愣愣的,感覺他說那些神奇的經曆更像民間的傳奇故事。
滄滿揉揉鼻子說:“侯爺呢?”
“早早就出去了。”
“他喝那麼多的酒還能起早出去辦事。”
尚汐點點頭,人家是真的有酒量。
滄滿說:“這萬家都是什麼人呀,一個比一個能喝。”
滄滿看向程風說:“程風,你能喝嗎?”
他們喝過很多次酒,但都是小酌助興,從來沒多過。
程風苦笑,搖搖頭:“我要不是受傷,我小叔還得繼續練我的酒量,前些日子,我苦膽都要吐出來了。”
滄滿好像瞬間忘記了自己糗事,轉頭就笑話起了程風:“哈哈哈哈,那你的酒量可太差了,跟我沒法比,我喝酒可就從來沒吐過。”
程風在心裡嗬嗬,來日方長,那就走著瞧吧。
滄滿這人就沒什麼愁事,凡事都愁不過三分鐘。
滄滿找個離開侯府的借口,日認為很圓滿,“那什麼,我出去辦事了,咱們要是見麵就去外麵見,最近我就不來這裡了。”
程風說:“好像不行吧。”
滄滿說:“有什麼不行的,你現在這能走能行的,你還被幾個刺客嚇的不敢出屋了呀。”
程風說:“我倒是沒什麼問題,主要是你。”
“我怎麼了?”
“小叔交代了,晚上讓你在家裡吃飯。”
“啊?”
“而且是必須來?”
“真的?”
“不信你問尚汐。”
尚汐同情地點點頭,“小叔是這樣說的,並且......”
“並且什麼?”
“並且是命令的口氣。”
滄滿堪堪地又坐回椅子上,“什麼情況呀?”
尚汐說:“還能什麼情況,你酒量好,從來都不吐唄。”
滄滿不覺得這是尚汐在逗他,“真是這樣嗎?我咋感覺這個侯爺陰晴不定呢,他不會把我怎麼樣吧?”
“你怕他?”
“談不上怕,我是懼他,說話陰一句陽一句的,瘮人呀!”
尚汐想了想,怕和懼不是一個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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