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汐拿著手裡的兩封給滄滿看,“就這普普通通的信,你有嗎?”
她把信又對準了程風說:“你有嗎?”
程風笑著搖搖頭說:“我沒有。”
尚汐說:“這不就得了嗎,這是人品問題,我這一收便是兩封。”
滄滿沒好氣地說:“瞧瞧你那小人得誌的嘴臉,不就收到兩個信嗎?”
尚汐把信往桌子上一拍,“嘿,我就小人得誌了,我就神氣了。”
滄滿起身抓起桌子上的刀說:“我出去辦事去了。”
尚汐說:“晚飯記得早點回來喲,侯爺已經讓人備好了陳釀,勢必與你一醉方休。”
提到這,滄滿愁眉苦來,隻好轉身走開,他心裡默念,女人呀,千萬彆得罪,這嘴呀是真毒,尚汐也不例外。
滄滿今日原本無事需要外出,但是看見芙蓉的信,他又有點坐不住板凳了,想出去轉轉。
一出侯府,滄滿這一口鬱結之氣算是長了出來,隨後他便拔出自己手裡的長刀,一個箭步衝上前把人製服,“說,什麼人。”
“穀......穀雨......”
“我問你是什麼人?”
“穀......穀雨......”
“我問你是什麼人?不是問你叫什麼,聽不懂人話嗎?”
“乞......乞丐......”
“乞丐?我還沒見過你這樣賊眉鼠眼的乞丐呢,說,你是什麼人?”
“真......是乞丐。”
“你這穿著倒是乞丐打扮,但是你出現這裡顯然是有什麼目的的。”
穀雨被滄滿這樣掐著咽喉說話很是費勁,臉也因為憋氣導致發紫,隻是他得臉臟看不出此時的臉色罷了。
“咳咳,我確實有目的。”
“說,什麼目的?”
“我要見程風。”
“程風?”
“對。”
“我看你賊眉鼠眼鬼鬼祟祟,你不是想見他,你是想害他。”
“我不是壞人?”
“壞人也都是這樣說的。”
“咳......那我不見了,你放開我。”
“想的美,落入我手裡還想跑,沒門,來人,帶回去審。”
滄滿正愁自己沒事乾呢。
坐在院子裡麵曬太陽的程風說:“後院在做什麼?”
尚汐豎著耳朵聽了聽說:“沒有聲音呀。”
程風摸了摸她的耳朵說:“好像滄滿還沒走,我聽見他的聲音了。”
“不能吧,他不是氣勢洶洶離開的嗎!”
程風說:“我真的聽見他的聲音了。”
尚汐說:“不用管他,他要是在這府上,很快就得跑咱們這院裡來。”
程風一聽,有些道理,滄滿是個好熱鬨不甘寂寞的人,隻要來侯府就會和他們待在一起閒聊。
滄滿的審訊一刻都沒有停,緊鑼密鼓地安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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