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還不老實。”滄滿一皮鞭甩在了穀雨的身上。
“啊——”
尚汐一下把自己的耳朵捂上了,叫的太尖銳淒慘了。
“快住手,他是救我的那兩個人其中一人。”
“啊?不會吧,這可是個叫花子。”
程風趕快上前給人鬆綁,“就是他,沒錯,他是穀雨。”
穀雨已經被滄滿折磨的接近奄奄一息了。
程風把他扶到椅子上坐下,這個椅子是滄滿剛剛坐過的。
滄滿有幾分羞愧,“這人也是,鬼鬼祟祟的不說清楚。”
穀雨含著淚說:“我說的還不清楚嗎,我說什麼你都不信。”
滄滿說:“你這不能怪我,你看你一副賊眉鼠眼相。”
這人都看不出什麼長相,滄滿是怎麼看出他是賊眉鼠眼相的,尚汐不清楚。
看著穀雨那張開不敢動的雙手,程風說:“你把他的手怎麼了?”
滄滿不好意思地說:“沒怎麼,就是下了幾根針,拔出來就行了。”
滄滿對身邊的人說:“去,把針給他拔了。”
這十根針明晃晃地在穀雨的手指上紮著,被滄滿說的輕飄飄的。
程風搖搖頭說:“去請郎中。”
滄滿說:“沒那麼嬌氣,就幾根針而已,去,給他拔了。”
穀雨見滄滿的人上來就嚇的嗷嗷叫。
程風擋在前麵說:“去請郎中。”
滄滿說:“請郎中不也得拔嗎,早拔晚拔都得拔。”
他一步走上前去,把程風拽到一邊,奪過鉗子刷刷刷就把針給拔了,一點不顧及穀雨的死活。
一聲聲的尖叫刺破整個侯府,把尚汐的心臟嚇的是一顫一顫的。
拔完以後滄滿還說:“我給你拔算你有福了,郎中下手可沒有我利索,到時候疼死你。”
穀雨哭咧咧地說:“都是你害的,你還說風涼話。”
滄滿說:“你小子不識好歹呀,我這可是為了你好。”
程風說:“快給與他弄屋裡麵去,讓郎中瞧瞧。”
穀雨抓著程風說:“不用給我瞧,給我的那個朋友瞧瞧就行。”
“他怎麼了?”
“那他救你,受了點傷......”
穀雨哽咽。
“先彆哭,你現在就帶我們去看他。”
難怪程風找不到他們,就在湖邊最隱蔽的一個橋洞子下麵,陰涼潮濕,野草叢生,還有斷壁殘垣看不出曾經原貌的建築,尚汐推測,應該是此橋重新修過,這些斷壁殘垣應該就是廢棄舊橋的建築垃圾,已經被野草包圍,這周邊要是藏人還真不好找。
又往裡走了挺遠的距離才看見一個黑乎乎的人躺在暗影裡麵,一動不動。
穀雨栽栽歪歪的走到那人跟前,小聲說:“給你找了郎中。”
那人沒有回應,隨後就聽見穀雨用哭唧唧的聲音在喚醒陰影裡麵的人。
滄滿情急之下走過去,用手試了試此人的鼻息,然後沒好氣地說:“哭喪呀,人還有氣呢。”
這時郎中也走了過去,“你們先讓一讓,讓我診診他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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