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慶遼說:“這不難,我在不在你都能弄好。”
“你不知道,我給侯爺弄的那個湯泉,我天天監工,老是遇到事情找我,要是有你在,你肯定所有問題都能解決。”
陳慶遼說:“那是因為,我跟請教過很多次。”
“才不是,不過這回我又能省不少的心。”
陳慶遼笑著說:“你告訴我怎麼乾就行。”
尚汐說:“您也太謙虛了。”
陳慶遼笑著跟大家說:“我去測量劃線,失陪了。”
尚汐跟著起身說:“我也得去。”
兩個人一離開,穀雨就拎著一壺水來了。
“幾位公子,沒有茶葉,大家喝點白水吧。”
錢老板看著白白淨淨,眼睛黝黑鋥亮的穀雨說:“這孩子是?”
滄滿說:“他就是我信上說的那個賊眉鼠眼的那個。”
錢老板說:“這孩子長得多好呀,哪裡像你說的那樣。”
穀雨懼怕滄滿,他是能躲著滄滿就躲著。
滄滿最不喜歡他那躲躲閃閃的眼神,他指著穀雨說:“老板,你看看,他是不是賊眉鼠眼的。”
錢老板說:“我看是被你嚇的。”
“穀雨今年多大了?”
“回老爺,今年十五。”
錢老板說:“都是公子,我為什麼是老爺?”
論資排輩,在座的可都是平輩,他可不想衝大輩分。
滄滿快笑出了豬叫,程風也憋著笑。
穀雨一下變的緊張起來。
莫海窯說:“穀雨,這位是錢老板,大家都稱他為錢老板。”
“噢噢噢,錢老板。”
錢老板摸摸自己的下巴說:“我是不是太老了,其實我還不到四十。”
穀雨解釋說:“您很年輕。”
錢老板說:“這孩子一看就不會說謊話,說謊的時候掛相。”
穀雨下子把自己的嘴給捂上了。
多說多錯,不說不錯,這道理他懂。
錢老板看著咯咯咯直笑的滄滿說:“你十五歲的時候可沒他這般孩子相。”
程風說:“滄滿十五歲的時候什麼相?”
滄滿說:“老板,你彆講,你講我跟你急。”他自己乾過的醜事混事太多了。
錢老板害怕他急嘛。
“虎頭虎腦的,不大點兒的時候就跟著我走南闖北的,每日調皮搗蛋惹出的禍事不斷,三天不挨打,兩天早早的。”
滄滿說:“那是你偏心,不打冬柯專門打我。”
錢老板說:“要不是冬柯替你說好話,你的腿早就斷了。”
程風說:“姐夫,就滄滿這兩條腿夠結實的,你這都張羅打多少次了,每次都好好的。”
滄滿起身去摟程風的脖子說:“你不夠意識,我最近是怎麼保護你,你竟然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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