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滿說:“是小叔授意的好不好,說什麼三個男人遊湖有什麼意思呀,我這揣度了一下侯爺的意思以後,我這才上岸找了一群女子回來,你這話可千萬不要在我們老板麵前說呀,不然我少不了一頓罵。”
“一群?”這字眼被尚汐咬的很重?
程風趕緊解釋說:“最後就讓一個人上了船。”
“挑了一個傾國傾城的上了船。”尚汐的語氣漫不經心,但是在程風聽來這就是在質問他。
“不是,隨便選一個會唱曲的,小叔要聽曲。”程風為了家庭和睦,也為了尚汐不發脾氣,他把自己摘的乾乾淨淨,其實這事真的和他沒有半點關係,湖是他小叔要遊的,唱曲的是滄滿找來的,他就是個陪同。
滄滿和程風兩個人明顯不在一個頻道上,他大剌剌地糾正程風的話:“才不是呢,那可不是隨便選的,那是從裡麵選了一個最好看的請上的船。”
眼前這兩個男人,尚汐看哪個都不順眼,她誌氣一般地說:“明天給程風也選一個傾國傾城的回來,就在這裡給他唱曲,日日夜夜唱給他聽,直到他聽膩了為止。”
然後尚汐一起身,椅子發出咣當一聲響,她回房間了,留下兩個人男人坐在這裡。
滄滿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尚汐這是怎麼了?怎麼看著是生氣了呢?”
程風說:“你是故意讓我們兩口子吵架的吧。”
滄滿說:“我是那句話說錯了嗎?”
程風說:“哪句話你都不應該說。”
然後程風也起身回了屋。
滄滿咂摸了一會,這才反應過來,他用力地拍了兩下自己是嘴,啪啪直響,他麵向程風和尚汐臥房的方向雙手合十,小聲地說了一句,“程風,今天對不住了。”
然後他就急匆匆地溜了。
此時尚汐和衣而眠躺在床上閉目養神。
程風坐在床邊拉著她的小手說:“先起來吃飯,吃完飯你再罵我。”
尚汐睜開一隻眼睛眯著程風,“我幾時罵過你。”
罵過肯定是罵過,但是屈指可數,次數可謂寥寥無幾。
程風說:“夫人自然是沒罵過我,我這不是怕你氣壞身體嗎,想著你罵我幾句會不會消氣。”
尚汐閉上眼睛說:“不會。”
程風說:“你要相信我,我今天就是個陪襯,被迫聽曲的,那曲唱的很一般。”
尚汐說:“聽曲不重要,看人就可以了,長得跟白陶瓷兒似的,那在陽光底下得老晃眼了吧。”
程風說:“真的沒滄滿說的那麼誇張,不信我們現在就去小叔那裡看看去。”
尚汐說:“我看你是白天沒看夠,要學壞吧。”
程風把頭貼著尚汐頭,伸手發誓說:“我要對你有二心,天打雷劈。”
尚汐撅嘴一笑,“你聽曲了就聽曲了為什麼不承認。”
程風說:“你在家監工,我出去聽曲,這樣的家庭分工怎麼聽都有點說不過去,我哪張的開口說自己出去玩樂了。”
程風把尚汐撈了起來說:“把飯吃了,一會真的就涼了。”
尚汐被程風弄的坐了起來,她口氣不善地說:“有其叔,必有其侄子,好的不學,你學什麼聽曲。”
程風解釋說:“我不是你說的那樣,小叔也不是你想的那樣,那個唱曲的長的真沒有滄滿說的那麼誇張。”
“她要沒點姿色,你小叔能把她弄回來給他唱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