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說:“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給你跪下,你把解藥給我們吧。”
說著這倆人便跪在了海窯的眼前。
莫海窯早已心如止水,他們這樣的舉動根本打動不了莫海窯分毫,此時莫海窯的心底沒有一點的波瀾,同情和憐憫這種東西莫海窯自認為他們不配,他們是人麵獸心,是披著人皮的狼,是十惡不赦的待人,若是對這樣的人動了善念,他們一定會用實際行動讓你悔不當初。
那血海深仇絕對不是一個跪地求饒就可原諒的。
莫海窯說:“在我看來,你們的命都卑賤的不值錢,對我下跪是沒有用的。”
宋氏焦急地說:“那你想要什麼?”
莫海窯哈哈哈哈地大笑了起來,笑的是那麼都刺骨可怕。
“你是在等我開條件嗎?我要什麼,你們還不清楚嗎,我要的無非就是莫家,我要拿回屬於我的一切。”
宋氏說:“你若是救我兒子,你可以回莫家。”
“哈哈哈哈,你好大度呀,我什麼時候回莫家還要你這個外人親自批準了,你們這一群鳩占鵲巢的無恥之人到如今還擺不清自己的位置。”
莫海窯說:“我記得有一種鳥,不會築巢,不會孵蛋,更不會哺育雛鳥,但是他有一種不要臉的精神,會把蛋下在彆的鳥窩,等幼鳥孵化出來以後,天性使然,他就會把其他的鳥蛋擠出巢穴,然後把所有的食物據為己有。”
聽了他這話,莫老爺的臉綠了綠,莫海窯送去的兩壺毒酒的酒壺上麵畫的就是杜鵑。
莫海窯繼續說:“你倆就好比那兩隻隻知道下蛋的杜鵑,莫海陶就是那隻雛鳥,你們一家三口的壞是從骨子裡來的,是與生俱來的,你們這樣假惺惺的跪在我麵前,我一旦動了惻隱之心,那就會是我噩夢的開始,你們放心吧,我是不會讓這事情再發生的,這樣的機會你們永遠不會有。”
莫老爺說:“你還要怎麼樣?”
莫海窯說:“整個汴京都知道你那不爭氣的二兒子要死了,在這個時候你要把我迎回莫家,昭告所有人我莫海窯要重新掌管莫家。”
“你——”
“拿彆人的再多,遲早都是要還。”
莫老爺說:“莫家這一切都是我應得的。”
莫海窯凶狠地說:“既然你還能昧著良心說出這樣的話,那你就等著莫海陶去死吧,痛苦地去死,萬蟻噬心般的死去,我所嘗過的痛苦他隻多不少地都會體會一遍。”
聽到這裡宋氏崩潰地哭嚎大哭,要不是她看不下去莫海陶被藥物折磨的生不如死,她絕對不會鬼崽子這裡示弱求莫海陶,她和莫老爺跪在這裡不是在悔改過去對莫家所做的一切,她就是為了解藥而來。
她哀求著說:“莫海窯,你放過我兒子吧。”
莫海窯說:“你何曾放過我,何曾放過我娘,我和我娘都做錯了什麼,讓你們這群貪婪的歹人起了歹心。”
莫老爺說:“都是我的錯,和彆人沒有關係。”
莫海窯哈哈哈哈地又笑了起來,他用他那低啞駭人的嗓音說:“既然你知道錯了,那就糾錯吧,把屬於我莫家的東西歸還給我,不然你的兒子一定會死的很慘。”
莫海窯又說:“我隻給你們三天的時間考慮,過期不候,我莫海窯想拿回莫家可不止一種方法,想讓你們死也更是輕而易舉,不過嘛......”
莫海窯笑了笑說:“你們要是想痛快地死去,那最好的辦法就是自己解決自己,但是我知道你們對自己下不了手,實話和你們說,我現在的心情和一年前的你們一樣,你們若是想死我都不能讓你們死的那麼容易,要讓你們生不如死才是我想看見的,哈哈哈哈......”
第一次他們知道了莫海窯是這麼的可怕。
莫海窯說:“過了三天你們就不用來找我了,三日之內莫海陶必死,不答應我的條件你們就回家給他準備辦喪事吧,記住了,一定要辦的和我死了的時候一樣大,你們一定要哭的和那日一樣聲情並茂,還記住了,那日我一定會到場親自送送我的好弟弟,我們就喪禮上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