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著莫海窯暴跳如雷地說:“莫海窯,這些可都是你的列祖列宗,你這是大不敬是要遭天譴的。”
莫海窯說:“這是你的列祖列宗,可不是我莫海窯的,我莫海窯姓莫,我的列祖列宗也姓莫,你們這些姓李算什麼鬼?”
莫老爺說:“你會遭報應的。”
莫海窯說:“報應這東西你都不怕,我怕什麼,要是真有天譴這一說,最該死的就是你們這一家三口,喪儘天良的事情都被你們一家三口做絕了,你們還舔著臉在這莫家指手畫腳,不覺得自己就像個小醜嗎?”
莫老爺早已被莫海窯氣的臉色鐵青,他指了指莫海窯說:“你大不孝。”
莫海窯說:“和我談孝心,你也配。”
他對馮苟說:“點火。”
莫老爺咬牙切齒地說:“你敢。”
馮苟哆哆嗦嗦的不知所措,兩個人他都敢得罪。
莫海窯拿過馮苟手裡的火把直接扔在那堆牌位上,天乾物燥,火一下子就燃了起來,莫老爺想救都來不及。
莫老爺跪在地上對著一堆牌位泣不成聲,他手拍著地麵憤恨地說:“我們老李家竟然出現了你這樣的逆子。”
莫海窯說:“在我們莫家,就得守我們莫家的規矩,這裡不可以出現外人。”
莫老爺被曹管家扶了起來,他質問莫海窯:“莫海窯你到底要做什麼?”
這時宋氏也跑了過來,“莫海窯,你現在總該給我們解藥了吧。”
莫海窯拿出手帕擦了擦手以後,就像丟垃圾一樣把手帕丟在了火上。
這個動作可把莫老爺給氣壞了,差點厥過去,要是沒有下人扶著,他早就倒在地上了。
莫海窯說:“帶我去看看莫海陶。”
一進莫海陶的房間莫海窯淡淡地笑了,因為一股刺鼻的味道已經充斥了他的整個鼻腔,他知道他的毒藥配置的很成功,達到了他想達到的效果,他當時身上腐爛的味道也是這樣的,要多難聞就多難聞,要多恐怖就多恐怖,那個時候的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一點點底腐爛,這比給他一刀都要可怕。
莫海窯看了看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莫海陶說:“沒事,死不了。”
宋氏說:“海陶都這樣了,你還說他沒事?”
莫海窯回過神看了一眼對他極其不滿又不敢發怒的宋氏說:“他這可是要比我那個時候幸福多了,家裡有好幾個郎中隨時待命,你們有為他四處求藥,我那個時候除了強賽給我的毒藥還是毒藥,連個伺候我的人沒有。”
還有看著那宋氏隱忍的表情,他露出了久違的笑容,他對身邊的馮苟說:“把這裡的下人都撤出去吧。”
宋氏對此忍無可忍:“她們都走了,誰來伺候海陶呀?”
莫海窯笑著說:“你閒著做什麼?你不是舍不得他死嗎,以後照顧他的事情就得你親力親為了。”
“莫海窯,你未免欺人太甚了?”
莫海窯說:“這裡是莫家,我是這裡唯一姓莫的人,這個家我說了算,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要是不伺候他,那就讓他在這裡自生自滅。”
莫海窯對馮苟說:“命人把府裡的幾個郎中遣散,用不上。”
馮苟哈著腰說:“是,少爺,我馬上去辦。”
宋氏說:“我兒子堂堂莫家二少爺,憑什麼要遭受如此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