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藥已經被馮苟塞進了曹管家的肚子裡麵了。
看著已經被嚇變色臉的曹管家,莫海窯再次問他:“我的藥有問題嗎?”
曹管家被嚇的一言不發。
莫海窯說:“不要告訴我你還沒嘗出味來,馮苟,再賞賜曹管家一顆嘗嘗。”
“是,少爺。”
臉色鐵青的曹管家趕緊說:“少爺這藥沒問題,沒問題,奴才嘗出味來了。”
莫海窯又問:“那這藥老爺吃得吃不得?”
曹管家被嚇的連連點頭,“吃得,吃得。”
莫海窯一側頭示意曹管家去給莫老爺喂藥。
曹管家為了自己的性命,隻好畏手畏腳地起來拿了一粒藥往床邊小步的走,這時被氣的火冒三丈的莫老爺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他也不再裝死了。
他指著莫海窯痛心疾首地大喊大叫:“逆子,逆子,你這個逆子。”
莫海窯看著聲如洪鐘的莫老爺說:“嗬嗬,您這病是不治而愈嗎?”
“老子早晚得被你氣死。”
莫海窯說:“彆呀,你要好好活著,可彆走在自己兒子的前麵。”
“莫海窯你大逆不道,大逆不道。”
莫海窯說:“你有跟我大喊大叫的氣力還不如去看看你的好兒子莫海陶,這人呀,是看一眼少一眼。”
莫老爺激動地說:“海陶他怎麼了,你又把海陶怎麼了?”
曹管家說:“老爺息怒,二少爺沒事,吃了藥已經好多了。”
看著被莫海窯氣得直捂胸口的莫老爺,曹管家上前用手幫著他順氣。
莫海窯笑著轉身說:“我們走。”
他的目的就是讓這些人寢食難安,讓這些人每日過的提心吊膽,讓他們見到他就害怕,讓他成為他們的噩夢,他要這些人每日都飽受煎熬生無可戀。
等四下無人的時候,穀雨問莫海窯:“少爺,你什麼時候學會診脈了。”
莫海窯笑著說:“一直也沒學會,做做樣子罷了。”
穀雨說:“噢,我還以為你會呢,那他到底有病沒病?”
莫海窯說:“心病吧,大權被我奪走了,最器重的兒子又臥床不起,他費儘心機所得到的一切如今竹籃打水,他能甘心嗎?”
“那少爺你給曹管家吃的藥是什麼藥呀?”
莫海窯笑著說:“就是我平時吃的藥。”
“那曹管家會死嗎?”
莫海窯笑著說:“不至於吧。”
穀雨說:“噢,看把他們嚇的。”
翌日。
天還未亮,侯府上下的人就都動了起來。
就連不愛早起的尚汐也爬了起來,因為她今天被萬斂行安排了任務,就是讓皇太後順利地把這湯泉給泡了。
所以這個時間尚汐就已經守在湯泉這裡了,她打著哈欠守著湯泉的加熱係統。
一個下人說:“少夫人,那麼多的水,什麼時候能加熱呀?要不要再往裡添一些柴?”
尚汐又打了一個哈欠,不緊不慢地說:“這煤炭不停火,一個時辰就差不多了,但是要控製在一個恒定的溫度上。”
下人說:“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