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風把碗筷送到膳堂,出來的時候遇到了錢老板,錢老板誇讚程風的手藝說:“麵數你做的最正宗,我早就想你這口了。”
程風笑著說:“我這次做的料多,想吃明天我再給你煮。”
錢老板笑著說:“程風,你這性格可是越來越好了。”
程風淡笑不語,他想說的是這裡太鍛煉人了,性格不好就得打包滾蛋,嚴重點還可能腦袋搬家,他若學不會這左右逢迎日子絕對不會這樣好過。
錢老板今天可是在自己的住處裡麵躲了一天,他的性格到是和程風尚汐不一樣,他是想把自己的路走寬走遠走高,他想結識對他生意上有幫助的人形形色色的人,特彆是貴人,隻是這樣的機會始終輪不到他的頭上,他這一天隻能在自己的房間裡麵乾著急。
他真羨慕程風和尚汐的年輕呀,有伺候貴人的機會還不珍惜,這尚汐擺明了是撂挑子了,侯爺和貴人的賬都不買,他在心裡幾度暗歎這年輕人真是能看淡一切呀。
他挖苦程風說:“你這是為了尚汐下廚做飯還是為了小叔下廚做的飯呀?我們大家是沾了誰的光呀?”
程風笑著說:“你們是沾了我的光。”
錢老板笑著說:“你媳婦吃了你煮的麵高興了吧?”
程風臉上的笑容一點點的消失,然後搖搖頭說:“沒吃多少,我逼著才吃了兩口。”
錢老板說:“不會他惹怒了侯爺,她還在家鬨脾氣吧?”
程風搖搖頭說:“尚汐哪裡是那樣撒潑耍混的人呀,她是真的身體不舒服,今天都是強撐著把活乾了。”
錢老板說:“怎麼回事?”
程風說:“今天熱到了。”
錢老板說:“誒?不會得什麼熱症吧?”
程風搖搖頭說:“不好說,又躺下睡了,我得抓緊回去陪她了。”
錢老板說:“咱倆彆聊了,你趕快回去吧,不行讓郎中過去看看。”
程風點點頭,邁著大步朝前走去,看著背影很是焦急地消失在了錢老板的眼前。
錢老板站在原地想了好一會才獨自離開。
第二日天還沒亮,程風就去給尚汐請了侯府裡麵的郎中。
此時侯府上下都是一片寂靜,隻有程風和府上的郎中腳步匆忙地朝著尚汐的住處走去。
“少夫人是怎麼了?”
程風簡單地把情況跟郎中說了一遍,郎中大概心中有了數。
郎中見到尚汐先摸了摸她的額頭:“燙手,這人是發燒了,臉紅多久了?”
程風說:“從昨天一直紅到今日。”
“怎麼才想起看郎中?”
程風緊張地說:“是耽誤了嗎?”
郎中說:“她得了熱症又染了風寒,現在有點嚴重。”
郎中伸手給尚汐把脈,就一個辦法開方子下藥。
“按照這個藥方,馬上讓人去煎藥,一日兩副藥,然後臥床休息。”
這時尚汐睜開了眼睛,說話的聲音也變了,“什麼時辰了?”
“剛到寅時。”
尚汐想了想,那就是淩晨三點,她吃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該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