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雨說:“我擔心他自己偷的藥吃不到自己的嘴了,不過奇怪了,這二少爺看著比昨天還好呢,他用這麼粗的皮鞭,這樣抽打的馮苟。”
說著穀雨就下地給莫海窯比劃了一通,姿勢看著好像有那麼一點意思,但是學的很不到位,因為莫海陶的眼裡發出的是變態的光,穀雨怎麼學都掩蓋不住他那清澈的眼神,所以這莫海陶的壞事骨子裡麵帶的,善良的人是永遠學不來的。
莫海窯說:“你這一大清早不在家侍候我,就出去看這?”
“嗯,可變態了,要不少爺你去看看。”
莫海窯說:“我可不看,怕汙了我的眼睛。”
穀雨說:“不看也好,去了馮苟肯定還得找你求救,他拿了少爺的好處不替少爺辦事,吃裡爬外,他欠揍。”
“嗯。”
“少爺,你餓了吧?我們去膳堂吧?”
莫海窯說:“不去膳堂了,我懶得出門,讓人把飯菜送來吧。”
穀雨拉著莫海窯的胳膊說:“走吧少爺,你這回去膳堂路過二少爺的院子你還能聽見點動靜呢。”
“那也不是什麼悅耳的聲音,我不想聽。”
“走吧少爺,我想過去再看一眼。”
穀雨都使出全身的蠻力來拽莫海窯了,莫海窯隻好起身隨他一起去膳堂,這兩個人還沒走到膳堂,前麵的路就被莫老爺攔住了。
莫海窯在心裡算了算,這人在床上可是躺了有些日子了,這病是怎麼好的呢,莫海陶能下地,他這也能下地了,這還真是父子呀。
莫老爺一改往日對莫海窯那恨之入骨的醜陋嘴臉,今天換上了一副慈父的模樣,看著還挺是那麼回事的,這他的這張嘴臉可是騙了莫海窯二十多年,他過去是真把他當人看了的,等他發心他就是一個披著人皮的畜生時已經晚了,能對自己親骨肉下若此毒手的人不多,不過眼前的人可以算做其中一個。
“海窯,爹有話和你說。”
莫海窯沒有給他好臉:“不要再以我爹自居了,我沒有你這樣的爹,我也不是你兒子,你有什麼話就直說,不要浪費我的時間,要是提什麼無理的要求那就請回吧,不要耽誤我吃早飯的雅興。”
“海窯,你不要對爹有敵意,爹就你和海陶兩個孩子,爹想一碗水端平。”
莫海窯眼裡滿是厭惡,嘴角也露出一個嘲諷的弧度,要不是他攔在這裡,他真懶得聽他說一句話。
莫海窯說:“這話你是怎麼說出口的呢,你做過的缺德事你是都忘了嗎?你若是忘了,我可以幫你回憶回憶,請不要再和我套近乎,你這套在我這裡已經不受用了,我不是三歲的小孩子還能被你虎一虎,更不是不諳世事的懵懂少年還以為你是一位慈父,我早在你的無恥卑鄙下作的手段下長大了,你對我做過的那些事情連畜生都不如,我不會再對你們這些人再有半點的惻隱之心,你也不要想從我這裡再得到一星半點兒不屬於你的東西。”
“海窯,你怎麼能這樣想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