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家丁直接被嚇跪在了地上,他們一直以為那天夜裡莫海窯沒有認出來他們兩個呢,可惜他們不知道的是,莫海窯耳朵不聾,那麼寂靜荒涼無助甚至走投無路的夜晚,這兩個人的聲音已經牢牢地印記在了莫海窯的大腦裡,當他回到莫家時,隻要這兩個家丁一張口莫海窯便可認出他們。
麵對敢活埋自己的兩名家丁,莫海窯既沒有點名警告,也沒有刁難他們,所以這也讓乾了壞事的家丁以為他們沒有被莫海窯認出來。
這些人過去都是和莫海陶一夥的,不是莫海窯想留著他們,也不是莫海窯放過了他們,他隻是覺得還不是時候罷了,因為他知道這兩個人早晚會派上用場。
“大少爺,上次讓活埋你的是二少爺,都是他指使我們乾的。”
莫海窯說:“你們可真聽話,他讓你們殺人放火你們就照做,去吧,最後送送你們的二少爺吧,他的膽子小,不要深埋。”
“少爺,我們知道錯了,您給我們一次機會吧。”
莫海窯說:“這就是在給你們機會呢,快去吧。”
“是。”於是兩個人抬著莫海陶的屍體就離開了,莫老爺和宋氏追到門口就被擋了回來。
莫老爺罵莫海窯說:“你這個畜生,你豬狗不如。”???.????????????????????.??????
此時的宋氏已經衝到了莫海窯的跟前,護院再晚上那麼一步,她這一巴掌就拍在莫海窯的身上了。
莫海窯說:“畜生的是你們這一家三口,豬狗不如的也是你們一家三口,我莫海窯頂天立地堂堂正正,未曾做過半點虧心的事情。”
宋氏張牙舞爪想要隔空撕碎了莫海窯一般:“莫海窯,是你害死了我的兒子,你把我的兒子還給我……”
莫海窯說:“含血噴人,顛倒黑白,我給你兒子配了夠吃七年的藥,你們非要逆著我,如今他死想把責任推到我身上,你想賴就賴吧,我莫海窯無所謂,現在的我不怕背負任何的罵名。”
宋氏說:“你就是拿你的破藥吊著我兒子的性命,根本不是救他。”
莫海窯說:“用我的藥至少他人不會死。”
“你胡說,後來你的藥就不管用了。”
“我叮囑過你們,我配的藥一天隻吃一粒,可是你們信嗎?你們還以為我不舍得把藥給莫海陶吃,派馮苟到我這裡把藥偷的精光,一顆都不剩,隨後你們把藥讓莫海陶一把把的當飯吃,莫海陶能站起來了你們還以為是好事,縱容他拿著鞭子抽打下人,助長他的惡霸習性,消耗他的體力,什麼都要講究個細水長流,你們用藥提前透支了他的身體,所以藥自然用起來沒有最初的效果了,但是隻要用我的藥這人就不至於死。”
宋氏撕心裂肺地喊著,她心裡早已後悔,後悔自己的急於求成,但是嘴上卻要把一切的責任都推給莫海窯:“我不信,你怎麼能讓我兒子活上七年。”
莫海窯說:“莫海陶做出多少個藥瓶子,我就給他裝少粒藥,他能活多久就看他當時做了多少藥瓶子了,一個躺在床上的廢人隨我莫海窯沒有任何的威脅,所以他莫海陶活一年還是活七年,在我眼裡區彆根本不大。”
莫海窯無非就是想看他生不如死罷了。
聽了莫海窯的話,宋氏這心裡更加悔恨,她現在知道自己有多愚蠢了,那多的郎中的話她都不信,非要信一個江湖郎中,若不是她病急亂投醫,莫海陶不會死於今日,即使活不上七年那也不至於死於非命,這養的死法太不體麵了,示意她一手把莫海陶送走的,她恨自己,但是嘴依然把莫海陶的死歸到莫海窯的身上,因為他更狠莫海窯:“我兒子就是你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