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了莫海窯一個條件也沒有答應他們,因為他們不配和他談條件。
出了這個院子穀雨就在一邊問莫海窯:“少爺,這二少爺是怎麼死的呀?”
莫海窯說:“作死的。”
“怎麼作死的?”
“你不是都看見了嗎?”
穀雨搖搖頭說:“我沒敢看,也不是沒敢看,看了那麼一眼,影影呼呼的沒看的那麼清,不過院子裡麵的怪味可是挺大的。”
莫海窯說:“遇到庸醫了。”
穀雨說:“少爺,我怎麼剛才聽那個郎中的意思這人是個獸醫呢?”
莫海窯嗬嗬嗬的笑了起來,“畜生就得看獸醫,般配。”
穀雨想了想小跑兩步追上了莫海窯說:“少爺,你是說莫海陶是畜生對嗎?”
莫海窯看著穀雨那雙黝黑還閃著光的眼睛說:“這你都能聽懂呀?”
穀雨點點頭:“當然啦,不僅如此,我跟少爺時間久了,少爺心裡想的是什麼,我也大概知道一些。”
莫海窯說:“喲,我們穀雨真是長大了,那你說說我現在在想些什麼?”
穀雨信心滿滿地說:“看這天色,正午時分,再看少爺的去向,我們一定是要去膳堂,我猜少爺是餓了,我讓廚房給少爺做了少爺最愛吃的紅燒肉,現在去吃正是時候。”
提起紅燒肉,莫海窯一陣反胃,剛剛莫海陶院子裡麵的那股難聞磨人的怪味仿佛又出現了,莫海窯說:“紅燒肉留給你吃吧,我最近不想吃肉了。”
“少爺,你昨天不是還說想吃肉嗎?”
“今天想吃素。”
莫海窯也不是肉食動物,也不像穀雨一樣正在長身體,頓頓離不開肉。
再說這紅燒肉他也不愛吃呀,他這口味都跟著穀雨變的不能再變了,穀雨認為他愛吃的這些東西其實都是穀雨愛吃的,他是吃什麼都行,他早就失去了他過去當大少爺時的那股刁鑽的味覺了,他的味覺早就在乞討的時候磨沒了,已經不那麼挑剔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