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啥?”
萬百錢說:“你們不就是怕小叔遇到危險嗎,我和他一起去,你們大可放心了吧。”
於是大家就看著懶洋洋的萬百錢邁著長腿往外走。
錢老板說:“百錢?你不應該勸勸小叔不去嗎?”
萬百錢說:“有虎為什麼不打,我讓小叔給我找一把好用的弩。”
錢老板不死心地喊了一嗓子:“錢兒,有虎就一定得打嗎?”
“錢兒,你拉的開弩嗎?”
“有何不可!”
“錢兒……”
“錢兒……”
萬百錢這一走,留下這三個人大眼瞪小眼。
程風說:“姐夫,我應該是幫不上你什麼忙了。”
“程風,你就眼睜睜地看著你姐去犯險嗎?”
程風說:“不是她自己去,我和小叔也去,有危險,我們幾個都會有危險。”
錢老板說:“我真是說不通你們這幾個姓萬的,尚汐,你說說你的看法。”
尚汐說:“你的看法都不管用,我的看法就更不值得一提,唉,我人微言輕呀。”
程風伸手偷偷掐了一把尚汐的大腿。
錢老板說:“尚汐,你怎麼能放任這事情任其發展呢。”
尚汐說:“唉!事情不可控呀,他們萬家人的骨子裡麵好像都流淌著獵人的血,提到打獵,一個比一個精神,都跟打了雞血一樣,勸不住呀。”
程風笑著也拿起了一塊點心吃了起來,“其實打獵沒你們想的那麼危險,會打獵的人會避開危險獵物的攻擊的。”
錢老板說:“就咱們周邊,那年不得死幾個獵人,這分什麼會打不會打,遇到猛獸都得傻眼。”
程風說:“獵人因為是生活所迫,打獵可不輕鬆呢。”
打獵的苦程風最有感觸,冬練三九,夏練三伏,遭罪著呢。
錢老板說:“不輕鬆你們還上山做什麼,再說這打虎有什麼用?能證明你們很厲害呀?”
程風說:“證明不證明自己厲害不厲害倒是其次,不過這虎皮很值錢的。”
錢老板說:“你缺錢嗎?你的錢多的都花不完,你要是喜歡虎皮,我讓人去給你研究兩張。”
程風說:“我不是為了虎皮。”程風這心裡明鏡一樣,虎皮自然是好,不過這老虎打回來他肯定是撈不著虎皮,這虎皮他小叔肯定早有安排了,他也就是去跟他小叔湊個熱鬨,幫幫忙而已。
錢老板說:“那你為了什麼?”
程風說:“打虎屬於為民除害,是好事,知府還會給錢呢。”
錢老板捏了捏自己突突直跳的太陽穴說:“我不管了,你們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吧,說你姐你姐不聽,說你你也不聽。”
程風說:“我聽的,隻是我身不由己,我左右不了我小叔和我姐姐,我已經儘力了。”
“你儘什麼力了,我看你現在就想上山打虎。”
程風憋著笑說:“我就夠冷靜的了,要是你家滄滿在家,你看看他的反應,現在早就去磨刀了。”
錢老板說:“彆跟我提他,他更不省心。”
然後程風和尚汐就見錢老板氣呼呼地起身拂袖而去,邁著大步頭也不回地走了。
程風拉著尚汐說:“走,媳婦,咱倆去膳堂吃飯,吃完飯我也看看小叔的弩長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