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海窯模模糊糊看見站在床前的人是穀雨,還以為是自己在做夢呢。
“穀雨?”
“嗚嗚嗚……少爺你還能看見我呀?”
莫海窯從床上坐了起來,“你是怎麼出來的?”
“嗚嗚嗚,我是逃出來的,我以為我以後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莫海窯說:“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穀雨說:“少爺我好像死了。”
莫海窯下地扶著穀雨說:“說什麼胡話,死了還能站在這裡和我對話,趕快回房間躺著,你現在還不適合滿地溜達。”
穀雨捂著自己的肋骨說:“我不走,出了這個屋我就回不來了。”
莫海窯無奈地說:“你沒死,活的好好的呢。”
“我沒死嗎?”
“那我剛才是在哪裡呀,那是鬼門關嗎?”
莫海窯說:“不要自己嚇自己,這是家裡,你一直住在這裡,我先送你回去。”
莫海窯這把門一開,穀雨立馬回頭要跑。
莫海窯說:“乾什麼呀?
“鬨鬼了。”
“胡說八道,那都是我花錢請人給你寫的平安福。”
穀雨又回過身說:“平安福?”
莫海窯說:“是呀,希望你早點好起來。”
“啊啊啊……”穀雨又大哭了起來,那幾天不說話的嗓子跟生了鏽一樣。
莫海窯說:“彆哭了,你現在的聲音快趕上我嗓子發出的聲音難聽了。”
“嗚嗚嗚……嚇死我了,我剛才看見這些布條子,我還以為自己死了呢。”
莫海窯說:“生不容易,死也一樣很難,你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不要自己嚇自己了,先回自己的房間。”
穀雨說:“這也太嚇人了。”
莫海窯笑著說:“也沒想過你會在晚上醒來呀。”
莫海窯把穀雨攙扶到他的房間,“你感覺怎麼樣?”
穀雨說:“肋骨疼。”
莫海窯說:“能不疼嗎,斷了兩根。”
穀雨說:“難怪一抽一抽的疼呢,還能長上嗎?”
莫海窯說:“能,隻要你不亂動,很快就能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