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梅姨的意思,和莫海窯無關,莫海窯是讓縮減他們的其他開銷,而不是吃喝。
盧辰又說:“梅姨發話了,這火燒肉他們若是不吃,以後就不送了。”
“這倆人還在為莫海窯齋戒嗎?”
“齋戒。”
梅姨這手段不是莫海窯能用的,莫老爺和宋氏在為莫海陶齋戒,梅姨命膳堂每日隻提供大魚大肉,這不是讓人家破戒嗎,這倆人為了莫海陶這心到是很誠,至今一口葷腥沒沾。
“曹管家呢,他總不能看著他們兩個人吃窩窩頭吧。”
盧辰說:“問題就在這裡,曹管家昨天晚上卷著莫老了也如夫人的錢財跑了。”
“跑路了?”
“嗯。”
“那怎麼不告訴我?”
盧辰說:“他倆的事情您還要管嗎?”
莫海窯說:“這不是莫老爺和如夫人的事情了,這是莫家的事情,他動的可是莫家的東西,人和財產一並追回。”
盧辰說:“那我馬上找人去抓他,他肯定還在汴京,他老婆兒子孫子都在汴京。”
莫海窯說:“你去辦吧。”
盧辰一離開,錢老板問莫海窯,“你這個盧辰是哪裡找來的。”
莫海窯說:“就是我府上的一個護衛放我身邊保護我了。”
錢老板說:“看著還不錯。”
莫海窯說:“還可以,不過和你的滄滿沒法比,你身邊的那位冬柯他就更不如了。”
冬柯大家接觸的少,但一看這人就是少說話多做事的那類人。
這盧辰可是跟這兩個人還差了很大一截呢,要是曹管家若是錢老板的人,滄滿不用錢老板知會他就會把這曹管家的一家老小都給抓回來,然後加以處置。
提到他的這兩個左膀右臂,錢老板還是有些驕傲的。
“跟著我十幾年了,默契還是有的,有些事情不用說也能辦了,你這個盧辰跟你久了肯定也差不了。”
莫海窯總是覺得自己手裡沒有什麼可用的人,他一直在尋找能人,但是這樣的人往往都是可遇而不可求。
莫海窯說:“這邊走,我們繞繞遠。”
為了躲避宋氏的罵聲,這遠一繞是真遠呀,尚汐在心裡感歎,這莫家是真大呀,吃端飯都要走出去這麼遠。
莫海窯讓人準備了豐盛的午飯,好酒好菜都拿出來招待這幾個人。
一直在膳堂裡麵忙的梅姨這才看見了莫海窯今天的幾位貴客,她問莫海窯:“少爺怎麼才來。”
莫海窯笑著說:“繞了點遠。”
梅姨一聽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他讓莫海窯招待幾位客人用膳,她便離開了。
梅姨直接就來到宋氏一直住著的院子裡麵。
宋氏見到她就像瘋狗見到獵物一樣,恨不得當場撕咬梅姨。
“梅姨,你和那個賤女人一樣,都該死……”
梅姨說:“都這般處境了還不知天高地厚呢。”
宋氏說:“你這個該死的老奴才,當年就應該跟那個女人一起去了。”
梅姨說:“對,我就是奴才,但是我比你自由,這整個府上的那個奴才都比你自由,一隻野雞飛上枝頭還以為自己是鳳凰了,還每日以夫人自居,過去你連夫人的頭發絲都不如,現在你連一個下人都不如。”
兩個人一個在院子裡一個在院子外,看著是針鋒相對,實則宋氏就是請駑之末,對誰都構不成威脅。
要不是有護院看著,這宋氏能跳出這院門撕咬梅姨。
梅姨笑著說:“瞧瞧你現在的這副死樣子,活著還不如死了呢,我若是你,我早一頭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