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海窯說:“我現在這個樣子隻會嚇到姑娘,哪有姑娘會看上我呀。”
錢老板說:“蘿卜白菜各有所愛,人不能隻去看外表,以你的修養學識還有家世,想嫁給你的人多了。”
莫海窯自嘲地說:“就沒有哪家上門和我談親事的,就連普通人家的也沒有。”
錢老板說:“她上門咱們也不能乾,你得扒拉著挑一挑,你要是相中哪家姑娘了你就自己上媒人,你看看她同意不同意,不同意你來找我,我去當說客。”
錢老板又說:“你若實在覺得為難,你告訴我,你看上哪家的姑娘了,我去給你說說,雖然這是在汴京,但是我錢某人還是可以說上兩句話的。”
莫海窯從來沒研究過這汴京哪家的姑娘好,他對成家的想法也不大。
程風說:“要不我去我娘那裡給你要一份名單吧,這汴京城裡麵的好姑娘我娘如數家珍。”
莫海窯不解:“你娘是要給你納妾?”
程風說:“我不納妾,我娘是在給我小叔選妻,所以這城裡的好姑娘有一個算一個,她都清楚,很多她都親自上門去走動過。”
侯爺的親嫂子上門,哪戶人家不給幾分薄麵,想嫁給萬斂行的人可是都排著長隊等著呢,隻要萬斂行點頭答應,那侯府的門檻子都能被姑娘們給踏平。
莫海窯說:“那我就不著急了,等侯爺挑完,我再慢慢找吧。”
程風說:“互不影響,你找你的,他找他的,按照我小叔的性子,他肯定得找在你後麵去,保不齊他就打光棍了。”
莫海窯十分的詫異,“侯爺真的會打光棍嗎?
那樣家世顯赫的人要打光棍,這任誰也不敢相信。
程風說:“他從來不看重親事子嗣這一塊,他活得就是肆意瀟灑,要是家裡有個女人天天對著他噓寒問暖,他會吃不消的。”
錢老板說:“對,侯爺是自由慣了,你彆和他比,你得抓緊找,你這偌大的莫府人煙太過稀少,我走這麼一趟完全感覺不到煙火氣,你這照侯府的熱鬨勁都差的太遠了。”
錢老板說的這些都對,這家裡要是沒有穀雨圍著他轉來轉去,會冷清得很,更感覺到人氣。
莫海窯說:“侯爺的爵位當年是皇上敕封的,全國上下無人不知,這爵位是可以世襲的,雖然沒有什麼兵權,但是是有一定權力的,他若是沒有後人那他這個爵位不就無人繼承了嗎?不可惜嗎?”
錢老板說:“這爵位肯定是不能瞎了,會有人繼承的。”
尚汐吃了一口菜說:“誰繼承呀,小叔可就一個人,我看他的那個爵位是要瞎了。”
錢老板哈哈哈哈地笑了起來,“這爵位要是瞎了,這侯爺還能每天兢兢業業地進宮做事嗎?侯爺這樣做可不僅僅是為了他自己。”
尚汐從來沒覺得這個萬斂行兢兢業業地為朝廷做過什麼事實,什麼裝病不進宮都是萬斂行這個大名鼎鼎的侯爺乾出來的,就是去陪皇上,那也是看他的心情,這人簡直是無法無天,從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這樣的一個人竟然要絕後了,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莫海窯說:“侯爺應該有侄男外女什麼的吧?”
錢老板說:“巧了,坐在這裡的程風就是萬斂行唯一的侄子。”
程風說:“我不是什麼當官的料,再說,我小叔還年輕,想要有個後人分分鐘的事,傳宗接代是難不倒他的。”
尚汐也說:“程風這歲數和和侯爺沒差幾歲,差幾歲來著?”
尚汐看著程風,程風說:“十二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