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攸寧都快累氣絕了,他喘著粗氣說:“不算出府,我就在門口和她說幾句話。”
程風抱著他往回走,遇上追上來的尚汐,尚汐可沒有程風那麼好的態度,“每日三令五申,我就這樣教你的嗎,你不怕被人給拐走了嗎?”
程攸寧說:“她找的不是我,是小爺爺。”
程風把人抱回了正廳,所有人都在這裡呢。
萬夫人在這裡抹上了眼淚,“都怪我非得逼斂行,不然斂行也不能一氣之下從高空跳了下去,也不知道那腿摔的怎麼樣,嚴重不嚴重,看著好像不輕。”
程風說:“娘,小叔還能跑就問題不大,您不用自責,這人一會兒就能回來。”
正廳的門突然被人推開,回來的人不是萬斂行,而是灼陽公主。
灼陽公主跑出去一段路又窩了回來,她覺得程攸寧說的有道理,這人受了傷,一會兒肯定還得回來,與其如此,她不如回來守株待兔。
程攸寧從椅子上跳了下來,“灼陽,你不去追我小爺爺啦?”
灼陽公主說:“我覺得你說的對,我就應該在這裡等,這裡是他的家,他今天肯定得回來。”
尚汐看著兩個人這麼熟絡,於是她問剛剛進來的灼陽公主:“這位姑娘,你是誰呀?”
萬夫人還沒從傷心中走出來,她聽見尚汐這樣問才注意到屋子裡麵多了兩個人,一個小姐一個丫環。
“黃灼陽,你怎麼來這裡了,侯爺有事出府了,今天見不到人了,你先回吧。”
灼陽公主說:“我就在這裡等,等不到他,我就不走了。”
萬夫人說:“怎麼會有如此無賴的姑娘呢,來人把扔給我請出去。
灼陽公主的丫環站了出來,“放肆,這可是堂堂的灼陽公主,誰敢動她。”
萬夫人眼淚也不流了,她站了起來,看了看萬老爺,一直沒說話的萬老爺也站起身來,仔細端詳了一下這位站在地中央被熱的紅頭大臉的女子,分辨不出真假,“姑娘如何證明自己就是灼陽公主呀。”
程攸寧說:“她是,我能證明灼陽就是公主,我上次去皇宮見到她了,皇上親口說的她就是公主。”
這回大家都信了。
萬老爺趕緊帶著所有人跪在地上給灼陽公主行跪拜大禮。
“你們趕快起來,我這次是偷偷出宮的,不要聲張。”
萬老爺起身說:“明白明白,灼陽公主請上坐。”
灼陽公主大搖大擺地坐在了主座上,她對屋子裡麵的人說:“你們也坐吧,我在這裡等一會萬斂行。”
萬夫人想了想露出了笑臉,她對管家說:“老管家,趕快吩咐膳堂,設宴款待灼陽公主。”
老管家躬著身子說:“是是是,那?”
萬夫人說:“那什麼?”
老管家手裡還拿著萬斂行和鐘絲玉的生辰,“侯爺和鐘姑娘的八字還合不合呀。”
灼陽公主說:“什麼八字?萬斂行和誰的八字呀?”
老管家說:“侯爺今日答應了一門親事。”
灼陽公主說:“把婚事給我退了,沒有我的準許,這萬斂行就得給我打光棍。”
尚汐想,這萬斂行是怎麼得罪這人,看把這女人給恨的,咬牙切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