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愛吃的棗餅。”
萬斂行說:“前幾日不是天天吃嗎,怎麼把這個給我帶來了。”
隨從說:“小老頭說你愛吃。”
萬斂行說:“我是愛吃,但是這玩意能下酒嗎?
隨從往萬斂行手裡放了一捏花生米,“這是我自己的下酒菜。”
萬斂行扔嘴一粒說:“有這好東西你倒是早點拿出來呀。”
隨從拿過他手裡的酒壺喝了一口,等酒葫蘆再放回萬斂行的身上時,上麵多了一個手帕。
萬斂行伸手拿酒葫蘆的時候便摸到了,“什麼呀?”他拿起看了看竟然是一塊手帕,萬斂行把手帕往隨從身上一扔:“收起你的破手帕,一股子你身上的汗味。”
“你聞都不聞就說是我身上的汗味,沒準有被的味呢。”
萬斂行說:“那你就彆再往下說惡心我了。”
隨從笑著把手帕放在了萬斂行的腿上,“這可是特意為你帶的呀。”
“給我帶個這破玩意做什麼,我都淪落到睡監牢了,我要一個手怕何用,窮講究,拿走。”
“老管家可是特意叮囑了,這個東西必須帶到。”
萬斂行說?:“他還真是老糊塗了。”嘴上這麼說,他還是把手帕塞進了自己的懷裡。
隨從說:“侯爺,這手帕您算是收了吧?”
萬斂行說:“嗯。”
“侯爺要收好,這可是定情信物。”
“什麼定情信物?”
“老管家說了,這是鐘絲玉給你的定情信物。”
萬斂行說:“你不提,我這兩日都快想不起來這人了,她去家裡了?。”
“何止呀,她還讓老管家給你捎話呢?”
“什麼話?”
“說她會一直等著我的。”
萬斂行說:“怎麼我遇到的傻子一個接一個呀,去灼陽公主那裡看過了吧,她又起什麼幺蛾子了?”
“侯爺,這灼陽公主真是個蠢貨呀,你現在都是她給害的。”
萬斂行說:“我猜也是她從中起了什麼不好的作用,等她消氣吧,她消氣了我就出去了。”
隨從說:“侯爺,這次可真就不好說了。”
“發生什麼大事了?”
“灼陽公主為了你以頭撞柱,暈死過去了,至今沒醒。”
萬斂行說:“這麼蠢,那抓我做什麼呀,她死了我還得陪葬呀。”
隨從剛要怪笑,萬斂行就提醒他:“彆笑,會把獄卒招來。”
“不是陪葬,是陪命。”
“死活和我有什麼關係?”
“她說你玷汙了她的清白。”
萬斂行反而笑了起來,“有其女必有其父,她蠢,她老子沒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