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窯有心了。”
這時後麵又傳來了聲音,“侯爺,侯爺,等等我們。”
萬斂行問程風,“這又是誰?”
程風說:“是珠兒吧?”
“哪個珠兒?”
這時老管家笑嗬嗬地說:“左司員外郎的女兒鐘絲玉的丫環珠兒呀。”
萬斂行說:“她來做什麼?”
程風說:“送送你唄。”
老管家也說:“珠兒沒少去府上打探你的消息。”
過了好一會大家才看到人。
萬斂行一看,還真是鐘絲玉和珠兒,珠兒身上挎了兩個包。
萬斂行把手搭在了嘴上,心想,這倆人怎麼看都不像是給他送行的,這讓萬斂行在心裡犯了難。
珠兒攙扶著鐘絲玉,兩個人朝著萬斂行跑來,“侯爺,侯爺,幸好你沒走,不然我和小姐就得雇馬車追你們了。”
萬斂行說:“追我做什麼?”
這時鐘絲玉已經撲到萬斂行的懷裡了,萬斂行有點措不及防,不過他是清晰地感覺到這人可是要比第一次見時瘦多了,看著禁不住頭的脖子就更細了。
珠兒累的滿腦袋是汗,“我家小姐要跟你去奉營,我也跟著一起去。”
鐘絲玉已經在萬斂行的懷裡哭的泣不成聲,萬斂行無奈,隻好一手扶著鐘絲玉的後腦勺,一手拍著她的後背。
“傻不傻呀!”
珠兒說:“傻,要知道侯爺您沒事,小姐也不用尋死覓活的了。”
萬斂行淺笑,“還有這事。”他不是不信,他是在想怎麼會有這麼傻的這姑娘呢,他們才隻不過見了一麵而已,換做彆人家機靈點的姑娘見他入獄,早就逃之夭夭跑的不知去向了,這人還死心眼地等他,追他。
珠兒熱的小臉透紅,眼睛還是和第一次見的時候一樣有神,她眼睛往大了一睜,頭一歪,“有,小姐她差點把自己餓死。”
萬斂行笑著說:“原來是你家小姐餓瘦了呀,我還以為是珠兒胖了呢。”
珠兒嘴一撅,眼睛又是往大了一睜,“侯爺冤枉珠兒,我也瘦了好不好,小姐每日以淚洗麵,我這眼睛都跟著快哭瞎了,我怎麼可能胖。”
萬斂行說:“你們追到這裡來,左員外及夫人知道嗎?”
珠兒說:“小姐給家裡留書信一封,說明了情況,所以,你和小姐不算私奔。”
萬斂行隨手捏了捏自己的太陽穴,一邊的老管家說:“你這丫頭什麼都敢說。”
珠兒說:“我說的是實話,小姐都在信上寫的清清楚楚看,小姐跟侯爺已經私定終身。”
這裡人這麼多,這個珠兒口無遮攔,萬斂行氣的頭大,“你知道什麼是私定終身。”
珠兒說:“你們兩個互贈了定情信物,這就叫私定終身。”
萬斂行說:“不要說了,不說不錯,越說越錯。”
一邊的老管家笑嗬嗬地說:“珠兒說的也沒錯,侯爺,我去一趟左員外的家裡吧,把情況和左員外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