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一聽尚汐對琢字大為稱讚,臉上也露出了笑模樣,她給孩子想過很多的名字,總是覺得不好,配不上她的孩子,這個“琢”字確實不錯。
萬百錢點點頭說:“倒是不錯。”
滄滿叨咕了兩遍:“滄琢,滄琢。”芙蓉聽了以後偷偷用眼睛瞪了兩眼滄滿,心想,自己費勁生下來的孩子為什麼姓滄,可惜滄滿根本沒有看見芙蓉對他不滿的眼神,他還沉浸在自己初為人父的喜悅裡麵。
錢老板問滄滿:“這名字怎麼樣?”
滄滿說:“太好了,這名字不僅僅是好聽,主要一聽這名字就是我兒子。”
錢老板看向芙蓉說:“芙蓉你覺得呢?”
芙蓉的頭壓的挺低了,慢慢地點了點頭,表示沒意見,芙蓉因為自己的出身,又因為這滄滿很聽錢老板的話,所以她在他們麵前始終有一種低人一等的感覺,再加上和滄滿的這種關係,讓她更覺得抬不起頭來,這裡雖然是她的家,她的小院,但是在這裡的所有人都比她自如放鬆,唯獨她拘謹,局促,不安,甚至言談舉止還有點靦腆,扭捏,羞澀,說話的聲音都沒有平時大了。
芙蓉這心裡泛著嘀咕,這幾個人來不會就是為了給孩子起個名字吧,她看向滄滿,滄滿就跟沒心沒肺一樣,感受不到她在想什麼,也體會不到她心裡的窘迫和難堪,她在心裡罵自己,怎麼久偏偏看上這麼個人呢,就因為他把她從醉鳳閣裡麵就出來,她就得跟著他?她自問自答,一定是這樣,像她們這種風月場所裡麵出來的人,誰贖的她們,她們就得跟著誰,滄滿救她出來的,在她看來,這和贖是一個道理,所以她才認準了滄滿,要跟定滄滿。
沒心沒肺的滄滿朝著程風那邊看了一眼,他才看見程風在忙什麼,“唉?程風,你怎麼把門給卸了呢。”???.????????????????????.??????
程風正在給門框上的孔洞打膩子。
程風說:“修一修。”
滄滿說:“門也沒壞修它乾嘛?”
程風說:“防賊。”
滄滿眼睛一瞪,沒來了脾氣,“進賊了,哪個賊這麼大膽子敢來這裡。”
滄滿看著芙蓉說:“丟什麼東西了嗎?”
芙蓉狠狠瞪了滄滿一眼,然後轉身朝著房間走去。
“你走什麼呀,丟什麼東西了,這是毛賊還是大盜呀,有沒有傷到人呀。”
芙蓉不理他,他就跟在芙蓉的屁股後麵問:“你咋這麼艮呢,我問你話呢,丟什麼東西了?你見到人了嗎,長什麼樣?”
到了屋子裡麵芙蓉說:“就長你這樣。”
“我這樣。”
“對,修門就是為了防你,就是為了不讓你進,所以你以後也不要來了。”
滄滿說:“我兒子在這裡呢,我還不能來了嗎?”
芙蓉嘴裡說著氣話:“那不是你兒子。”
滄滿說:“你要這樣講,我可把兒子抱走了。”
芙蓉在滄滿的身上捶了兩拳:“你混蛋。”
看著要哭的芙蓉,滄滿抱著她說:“這麼多人,你彆鬨了,讓大家見了,以為咱們兩個不合呢。”
芙蓉掙脫開滄滿說:“就是不合,你一會走的時候把羊一並牽走,彆放在我這裡,我沒功夫伺候一隻羊。”
滄滿說:“就吃點草,好養,羊奶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