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老板又說:“我和尚汐是外姓人,最不能說假話,侯爺若是對我們不好,我們能在侯府叨擾那麼久嗎。”
尚汐說:“是的呢,侯爺熱情到你想走都走不了。”
尚汐想起萬斂行那霸道的行徑便會暗自咬牙切齒,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可惡,可怖,可氣呀。
錢老板說:“我也是惜才,像塵鳴這樣智謀雙全的人不多見,若是上山修行就可惜了,不如這樣,你去奉營見見萬斂行,對脾氣你就留下,不對脾氣你再回來,畢竟奉營不遠,十日便可到達。”
尚汐不得不佩服這個錢老板,什麼話到他的嘴裡都顯得異常的容易,這奉營在這大閬國的南麵,屬於邊疆了,這還能稱為不遠嗎?十日真的就能到達奉營嗎?算算日子,萬斂行他們到今天還沒到達奉營呢,若是路上有點什麼不利於出行的因素,那什麼時候能到還好說嗎。
錢老板這是心裡有愧,總覺得這萬斂行的遭遇都和他給灼陽公主出招脫不了乾係,他想極力地去彌足自己的愧疚,他也答應過萬百錢一定給萬斂行選一個得力的幕僚,可是這雖然很多,都是可用的寥寥無幾。
他琢磨來琢磨去就把這事情琢磨到了黃塵鳴的頭上了,這黃塵鳴過去是南城府尹的謀士,雖然幫那個府尹乾了不少的壞事,但是手段倒是高明,所以他思前想後怎和黃塵鳴開口,這黃塵鳴這幾日就到到他門上了,要出賣自己手裡的生意給萬百錢,這正是他把他引薦給萬斂行的絕佳時機。
他這心裡急急如焚地想給萬斂行弄個人才過去幫他治理奉營,不然憑借萬斂行那玩世不恭的性格,就萬家這幾個人的腦袋早晚被他折騰搬家,不過今天可是巧了,他正想找個人給他打配合呢,這尚汐就來了,這種事情他一向指望不上那萬百錢和程風這對姐弟,人家這兩個人從來不屑於說違心的話。
這事隻能靠尚汐和他了,尚汐經此一事也知道怕了,也知道什麼叫牽連了,就她這個外姓人的命都掌握在了萬斂行的手上,真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錢老板一給尚汐使眼色,尚汐就接他的話說:“是,不遠,前幾日我和程風搭了一位公子的便車,那人姓史,是柴州人,聽他說這柴州緊鄰奉營,他就是從南邊趕往汴京來辦事的,他說這奉營雖然是流放之地,但是地廣人稀,人均占有多,雖然現在是窮了點了,但是要有咱們的侯爺去治理,這不出三年,這奉營就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到那時,憑借侯爺的威望,全國各地的百姓紛紛到奉營安家,奉營的勞動力增加,生產力上升,那百姓豈不是得意安居樂業生活富足。”
錢老板說:“聽聽,尚汐說的多好,以後的奉營就會是像尚汐說那副光景,地大物博,物產富饒,老人得以安享晚年,孩童無憂無慮把書讀,婦女可以說不為材米油鹽勞心,男人也可有自己的一方田地,從此百姓的生活蒸蒸日上,人人歌頌侯爺的豐功偉績,到那時候,說不定大家都搶著去奉營安家呢。”
尚汐說:“一定是這樣繁榮的一副景象,那位柴州的史公子還說了,從汴京到奉營,就這一路的風景就足以讓我們大飽眼福,我們見到的隻是這大閬國的冰山一角,就從來沒有走出去過。”
滄滿抓抓自己的頭發,他真聽不下去了,簡直是白日做夢,這不是在誆騙人嗎,這奉營什麼樣大家都清楚,這黃塵鳴也一樣聽說過,就那地方能好到哪裡去呀,就剩下地大了,連人可能都看不見,他不相信這個十分聰明的黃塵鳴回去,人家又不傻。
聰明說:“我們走出去過,我和塵鳴前段時間還出去了呢。”
尚汐說:“你那是往北走,我說的是往南,不一樣的。”